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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爱一个不懂得你的爱的人谁能真的永永远远爱下去。
“我是没资格,但是你以为你有实力承担得起安扬的愤怒吗?”
安姚懊恼捂着脸,看来他揽上这种事情也很腻味,“安狸猫因为要去处理公司一些事情走不开,你该庆幸他没亲自带着打手找上来。
我只是让你快点回去,等到他杀人事情就大条了。”
“那让他来杀我啊。”
我终于忍不住挥起拳头吼出声,愤怒到连嘴唇都发抖。
安姚无奈地摊手说:“你要他毁掉你家的工厂,还是干掉你的弟弟?”
挥出的拳头终于无力垂下,我低头冷冷地呵呵呵笑出声,“如果有人这么威胁你,你能爱上他吗?”
就算原本真的爱他,在这种无处可逃的窒息牢笼里,爱也会被消磨殆尽。
没人能那么坦然地爱上拿着自己最重要的家庭来威胁的绑架犯,我不是那么犯贱吧。
“不能。”
安姚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过我会妥协,其实我一点都不赞同你跟安狸猫在一起,但是这种事情我插不上手,我总不能连安狸猫想插谁的屁股都能管,我现在只是好心,来劝告你快点回去而已。”
也许那天我就死了,被安姚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气死的。
冷冷地抽了一口气,我试着平复自己体内翻滚得想吐的激烈情绪,连心脏的跳动都伴随着恶心的窒息感。
我终于忍不住说出口,“好吧,也许青春期的犯贱也是有代价的,所以你们通通都不肯放过我,就算安扬的眼睛被牛屎糊了你总能看清楚了吧,他要的是以前那个对他任劳任怨的李子云,而不是现在的我。
我可以为了家人回到他身边,但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不是你们,可以个个像是拿着奥斯卡小金人那样说进入角色就进入角色。
我根本就找不回那时候的感觉,那种将他当成唯一,当成生命,当成上帝的爱情崇拜。
是的,你们可以拿我家人的命来威胁我跪下去舔着你们的脚趾头,我跪了,舔了,然后呢?”
语气冷漠到都不像是李子云这个人能说出口的,李子云像是一团没有脾气的棉花,白得空洞脑残,他就是一个任人揉捏搓扁的家伙,这种家伙不该尖酸刻薄,不该歇斯底里地变成黑色的刺球,不该去伤害任何伤害他的人。
我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能这么清醒,清醒得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微微抽搐着。
我甚至是觉得自己是在笑的,笑着对安姚说:“没有然后了,我现在连对安扬笑都笑不出来,有些东西过去就是过去了,我可以缅怀怀念甚至是假惺惺地说一声过去了好可惜啊,但是……”
嗓子因为太激动而嘶哑了一下,我忍住哽咽的疼一字一句如呕出刀锋般疯狂地说:“老子不爱了就是不爱,你们这群王八蛋能不能滚出我的眼界。”
滚开啊你们,我多少次都想这样对他们咆哮。
你以为我真的不嫉妒吗?天子骄子,有骄纵自己的父母,就算不努力也能得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任何时候都是发光体,不熬夜学习也能拥有年级第一的成绩,可以自由自在去疯玩,不计后果地撒娇任性,想伤害谁就去伤害谁。
这样的人,谁不嫉妒。
谁不嫉妒。
我已经是嫉妒到说不出嫉妒的地步了,我想要的哪怕是最简单的那份也得不到。
就算再努力欺骗自己,但是妈妈不爱我就是不爱我,小山只要一天没打电话回家她就会着急焦虑,不断地试着联络他,甚至是亲自坐火车找过去。
但是我呢,我被安扬软禁那么久,她从没试着来找过我。
我告诉自己要忘记的,但是我永远忘不了她曾经将我牵到外地的车站,将我孤零零丢在那里。
我不断地问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哭不闹,我吃得很少,我努力地做一切能帮着做的事情,我不断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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