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起来像是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吗?”
顾潇深呼吸一口气,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对了,白总刚才发消息给我,说甲方那边的专家要过来视察泄洪情况,我今天得跟他上现场去,你也要去吗?”
高文昂点头,“嗯,我这会儿吃了饭就得去,白总可能会迟一点,你不用着急。”
“怎么不着急啊,来了大半个月了还没上过现场去,今天终于能去看看了,想想还有点小兴奋,小期待呢!”
“哈哈,我怕你看了会失望啊,咱们这规模和罗维穆没法比,要知道,那可号称非洲的三峡工程呢......”
说到罗维穆,顾潇不禁又想起来,那个时候,每天早上迎着尼罗河畔的沙漠日出起床,出门来,总会站在楼上远望一眼那座高高的混凝土大坝,溢洪道开闸扬起数米高的强劲水流,连鱼儿都能打得粉身碎骨,灰黑色的机械像钢铁怪兽般地轰鸣着,再远一些的河对岸,时常能见到车身带有UN字样的黑色装甲车队往绿洲那头的维和部队营地缓缓驶去,碾起一片黄沙,看去有一种悠远而又苍凉的美感。
这画面,如今却只能定格在记忆中了。
顾潇下了楼,还没到食堂,迎面见弗朗走了过来,依然是充满警觉的表情,仿佛已经融入到了他的脸上。
“嗨,弗朗,早上好。”
弗朗点了下头,默默地侧身让道。
顾潇经过的时候,又停下来,侧头看向弗朗,压低了声音说:“为什么总是这么紧张?现在你已经不在‘鱼鹰’了。”
弗朗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捂住了手臂上那个纹身曾经存在的位置。
“何先生说,你不能提起这个。”
“好,不提就不提……不过,弗朗,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就算是何凛的交代,你也是不用这样老是把我当作受保护动物的。”
弗朗像是愣了一下,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看着顾潇,慢慢地说:“昨晚,何先生没有睡着。”
这下轮到顾潇愣住,“什么意思,他没有睡着?”
“大雨,打雷,每次这种天气,他都不能睡着……”
弗朗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会痛。”
“头痛?他不会怕打雷吧?”
“不是怕,是痛,很痛。”
头痛,很痛,在雷雨天气下?
顾潇想着,难道是何凛以前头部受过伤,落下了雷雨天就头痛的后遗症?他是特战队的军人,还去非洲维和数年,要说受过什么伤也不奇怪,只是,弗朗为什么要特地告诉她?为什么是她?
十点多,顾潇跟着白总出发往上游电站所在地去。
专家团有十几个人,甲方那边也来了不少人一路陪同着,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溢洪道旁边的马道开始,往大坝上面徐徐而去。
周瑞祁看到顾潇,露出标志性的笑向她点头示意,顾潇回以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目光一转,紧接着就看到了站在周瑞祁身后的何凛。
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睑低垂着,本就冷若冰霜的神色更加疏离冷漠。
看来,他真的不太好。
人群一边走一边谈着话,顾潇和何凛跟后面,距离不到两步。
顾潇抬头看前面,周瑞祁和白总正在说着什么,暂时也用不着她这个翻译,于是靠到何凛身边,低声道:“你没事吧?”
何凛眼中的惊疑一闪而过,随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甚至嘴唇都没有动一下。
顾潇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一个绿色的小玻璃瓶,往手指上倒了一点,抹在太阳穴和脖子后面,按了好几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