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沼的东西并不小,顶在他喉中隐隐作呕,但褚徽迷恋这种感觉,薛沼的呼吸、唇齿间逸出的声音、脸上细微的神情,均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变化。
褚徽如同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孩童,尝试着用各种试探来控制薛沼的反应。
口中的狭窄度,让龟头滑入咽部的时长,茎身离开时嘴唇张开的宽度,一一试过,几近成瘾。
薛沼最本能的一面展示出来,说话永远似是而非的嘴吐露出呻吟,万年戳不破的淡然表情,染上再明显不过的情欲。
薛沼渐渐攀上高峰,双臂撑在身后,仰头低声喘息。
褚徽忽然加快节奏,薛沼几乎抑制不住,上身平躺倒在发热的石面上,弓起腰抬起臀,主动地在褚徽口中进出。
他紧紧闭着双目,眼前却不断重复方才褚徽从水下钻出的那一瞬,撩开湿透的头发,向他一笑。
薛沼深知自己相貌平凡,褚徽称得上英武,与美字也毫不沾边,他所认识的人之中惟有薛济配得起美人之赞。
但褚徽那一笑,浑圆的水珠从他额头滴落,紧抿的嘴唇毫无预兆地绽开,竟也有一种惊心动魄之感。
薛沼浑然不知自己已临近高潮,全身皮肤微微发红,闭着眼大声放肆地叫着,直到他所看到的褚徽再次向他一笑,薛沼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他缓缓睁开眼,看着褚徽离了池子站在石阶上,口角还挂着白浊。
薛沼无声一笑,双臂抱住大腿,向上抬起,露出股间一片。
他的后穴尚湿软着,褚徽挺身插了进去,两人俱是一悸。
褚徽压着薛沼抽送了数十下,竟还忍住不动,抱起薛沼,纵身跃入池中。
薛沼瞪大眼,身子似有一瞬停在空中,而后狠狠落下,叫褚徽的阳具猛然扎入他的深处。
浴池里扑通一声巨响,加之薛沼长声惨叫,把外面的阉奴吓个半死,差点就要滚进来救驾。
却听见薛沼凄厉的声音带着淫意,褚徽粗喘回荡在内室,池水搅动晃个不停,不由面面相觑,默默退了下去。
褚徽抱着薛沼抽插得又凶又重,似要将方才隐忍的欲望全都发泄。
他知道自己对怀中这人早已越过理智和一般的占有欲,他要控制薛沼完全有别的更多法子,何必将他置于这般微妙的位置,不忍再伤害他,却又不能相信他丝毫。
他前几日才叫人开始对薛济用药,为的便是有朝一日牵制薛沼。
薛沼知道后会恨他罢,褚徽心中毫无愧意,晚上对着薛沼却愈发柔情蜜意。
他便是喜欢他又如何?他是褚国的皇帝,未来终有一日当上天下之主,他要喜欢什么人,以什么方式喜欢,全凭他决定!
薛沼紧紧搂住褚徽,身体内外全是那人的痕迹气息。
他每日过得安逸,除了吃睡便是云雨之事,竟是出生以来最平稳的日子。
他一退再退,看似温驯无害,并非他屈服软弱,而是他相信他想要的东西无需从这些人手中获得。
好死不如赖活,留着一条狗命,终有一日重获天日。
所以无需计较,褚徽要究竟要什么?尊严,肉体,甚至感情,他都可以给他。
其实剥除了这些东西,一个人还剩下什么?薛沼冷笑一声,旁人看不见的东西,暂时虚无的东西,却未必不存在。
等有一天,青天白日,他凭双腿走往自己想去的地方,看不透的人才会明白,他其实从未失去过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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