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栖不听他说话,直接动手去扯他的胳膊。
谢凌衣却像是同他较劲般,死活不让他看自己的右手。
在岑遥栖看不见的角度,他无声地召唤出长剑,毫不犹豫用锋利的剑刃割伤他的手腕。
血液沿着手掌淅淅沥沥地落在雪地里。
岑遥栖懒得和他多较劲,直接拽住他的手腕,扯到眼前。
在离开后背的一刹那,长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红痕。
岑遥栖拧眉,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闻烟则是有些意外,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得手了?
“没事,不疼,看着吓人罢了。”
他淡淡说道,抬眸偷偷观察对面那人的脸色。
岑遥栖拽着他的手腕不说话,他的心情有些忐忑。
突然这人展眉一笑,放开他的手,对在旁边看戏很久的虞灯说道:“你给他治治。”
谢凌衣:“……”
虞灯也有些意外,茫然地抬头指了指自己:“我吗?我也不是医修啊?”
“难道我是吗?”
岑遥栖这话看似在和虞灯交流,实则是完全说与谢凌衣听的,颇有指桑骂槐的嫌疑。
谢凌衣自知理亏,没出声反驳。
倒不是后悔使了这么一招,只是后悔自己用得不够漂亮。
虞灯试探从乾坤袋中拿些治伤的药粉撒到伤口处,略显痛苦的闷哼一声。
她吓得手都僵硬了,满脑子疑问,她方才下手有这么重吗?
她不知道,但岑遥栖知道。
后者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接过谢凌衣的手腕,草草地处理了下。
被完全忽视的闻烟心情复杂。
岑遥栖收回手,扫了眼她,径直从她身旁路过。
她不死心地跟着走了两步,一道清亮的剑身呼啸而来,直直插入离她脚尖不过半掌距离的地面,是飞声。
“小徒胆量不大,这样的事,掌门还是少做为好。”
岑遥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只冷声放下这句话。
闻烟吃了个哑巴亏,气到不行,那是她的本命剑,有没有得手她还不知道吗?
只可惜,岑遥栖并不打算听她解释。
……
回到了熟悉的卧房,空荡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岑遥栖垂眸盯着坐在椅子上的谢凌衣,窗外一道光线透了进来,打在他的脸上,面容有些模糊,后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那纤长的睫毛清晰可见。
瘦长的手指虚虚搭在他的腕上,一道淡金色的光芒闪过,那道肌肤恢复如初。
“下次不要这样了。”
岑遥栖收回手,“无论怎样都不要伤害自己。”
谢凌衣绷紧唇线,他果然还是知道了,果然无论他做什么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他垂着脑袋,柔顺的顶对着他,有点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岑遥栖垂在袖中的手有些痒,很想动手摸一摸他的头。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他掐住手心,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以后可没人像他这样会为拙劣的谎言买单了。
谢凌衣不说话,空荡的房间安静到令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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