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衣没听见岑遥栖的回答,但他感觉到眼前那只带着幽昙清香的手悄悄撤离了。
他忍不住眨动眼睛,两排鸦翅般的睫毛缓缓扇动宛如蝴蝶般振翅欲飞,分不清是挽留还是失落。
昏暗的烛光重新盈满室内,视线内去全是久不见的同门,熟悉的淡蓝色衣衫,谢凌衣脚踩在地板上,不同于触感潮湿的草地,他这才切身实在地觉自己回到了现实。
同门甫一出来,皆是两眼迷茫盯着不见人影的原处,顿时清醒过来。
“站住。”
他们循着声音望去,正是没有进入阿傒记忆里的祝长生率先反应过来,在门口率先截住借故逃跑的阿傒。
阿傒转过脸,漆黑如墨的眸子阴沉沉地直勾勾扫视一眼室内如临大敌的众弟子。
“真相明明你们也看见了,为什么还要为虎作伥!”
阿傒嗓音暗哑,不辨喜怒。
“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执意寻仇,杀了那个姓陆就够了,何必牵连其他人,他们或许也做了混账事,但罪不至死,更遑论……”
更遑论是那般屈辱的死法,原阿喃不知何时走到人前。
她字字珠玑,字正腔圆地质问阿傒。
阿傒兀自凝视着她的脸,惨然一笑,哑着嗓子低吼:“你懂什么?他们在场所有人都没放过阿蓝,每个人都不无辜!”
“你们不知道,阿蓝走的时候手脚都被折断了,我拼了好久才把她拼好。”
阿傒的手指在空中胡乱地比划着,眼神空荡,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说出口的话颠三倒四的,神情凄凉哀伤,他看着年岁尚轻,哭得像是位手足无措的小孩,在场之人无不升起恻隐之心。
原阿喃也有些动容,挺直的身躯有了几分僵硬,她仍然坚持问道:“那其他人呢?他们甚至不认识阿蓝,不该成为你的泄愤对象。”
她指的是其他案子中的受害者。
阿傒嘲弄地勾起唇角,狞笑道:“你以为他们就无辜吗?我不过救下一个又一个阿蓝,他们该死,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洗刷。”
原阿喃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得承认,她始终对人性抱有过高的期待。
她手中的剑再也握不稳,长老自小教诲的便是锄强扶弱,除魔卫道,可究竟什么是错什么是对?
阿傒盯着她的眼眸几乎带了贪婪之色,他苦笑,沉声道:“你长得像她,我不忍动手,但你最好也不要拦我。”
他对她留了情,却并不在乎旁边同样拿剑指着他的祝长生。
话音刚落,手中黑雾流转,意图直接攻击他。
谢凌衣对于他们的反应,他不曾落下一丝一毫,他第一时间现祝长生正处于危险之中,但他没想到,还有人比他反应得更快。
“无双。”
岑遥栖在他旁边呼唤道,好听的嗓音不成调子。
那方的祝长生手中的剑被打掉在地,伸手护住面门,竟然单凭一双手生生接下对方蓄谋已久的这一击。
阿傒知道这一群人的薄弱点在祝长生这,所以他早有预谋,从祝长生这里他把包围成功撕了一道口子,趁机逃离。
其他人见状来不及关心祝长生伤势如何,纷纷跟着那道黑雾追了出去。
谢凌衣跟着岑遥栖跑到祝长生的面前,蹲下身查看惊魂未定地他有没有受伤。
祝长生眨巴眨巴眼睛,眼底懵懂无知,似乎不明白刚刚生了什么。
谢凌衣觉得他有点反常,虽然这家伙脑子从没有机灵的时候,但还不至于被人打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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