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衣极具耐心地吻遍他身上的伤痕,温热的吐息打在整张脊背。
岑遥栖总觉得展不对,刚想说话就被对方重新拽倒在床铺中,两人气息重新乱在一起。
目光又猝不及防的撞在一起,然后他看见谢凌衣在他唇角亲了一下,然后像是豁出去一般除去两人最后一点壁垒,两个人同时出沉重的粗喘。
床边的烛火晃动更加厉害了,在墙壁上照出两道影影绰绰的影子,实在难舍难分。
谢凌衣扣住岑遥栖汗涔涔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
“岑遥栖,你不知道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他皱着眉头,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岑遥栖轻轻一笑:“谢凌衣,你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吗?”
“谁要跟你做师徒。”
他垂眼,不屑道。
“下回让我来。”
岑遥栖漫不经心回答:“哦。”
床边蜡烛燃烧了大半,墙壁上的影子却依旧纠缠在一起,像是永远分不开你我。
……
第二日早晨,谢凌衣罕见地没有起大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
他睁开眼,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昨夜,像是做了场醉人的绮梦。
他偏头看向身侧,那里空空如也。
谢凌衣坐直身体,脸色一瞬间失去所有颜色,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一场梦?岑遥栖压根就没有回来!
他意识到身上还穿着里衣,立即慌乱地下床,甚至来不及穿鞋,赤脚在冰凉的地面疾步行走,他眉眼间还挂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焦躁不安。
走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鞋,又慌里慌张地回来穿好。
谢凌衣用了平生最快的度穿过走廊,不停地在周边搜寻。
最后他在天虞宫的殿门口找到了失踪的岑遥栖,他不错眼珠地盯着坐在那里的人,身体才逐渐回暖。
没有人知道他刚才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岑遥栖也不能。
他狠狠吸了口气,才慢慢走到对方的面前。
岑遥栖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拿着完全看不出形状的木雕,应该是半成品。
他的面前投下一道修长的身影,他知道是谢凌衣来了,笑着抬头看他。
他看了两眼,然后改为一只手拿着两样东西,促狭地笑了一声,然后点了点他的脸颊。
谢凌衣俯视着他,喉结一滚,伏低身子,蹲在他面前。
岑遥栖正想开口说话,他的吻就落在他的脸侧。
他顿时愣了片刻,知道对方明显会错了意,立刻反手捂着嘴笑出了声,后面笑得越来越夸张,平直的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谢凌衣一头雾水地看他笑,伸出手扣住他的肩膀,忍无可忍的问:“你笑什么?”
岑遥栖虽收了笑声,但笑意不减:“我刚是想说你脸上有东西。”
谢凌衣面皮薄,耳朵尖一红,却努力若无其事地问:“什么东西?”
“你自己看。”
这下他不说了。
谢凌衣略显困惑地幻化出一面镜子,只看了一眼,他就立马烧红了脸。
只见镜子的人生得极为俊俏,只是右边脸颊却有一道明显不过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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