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捞了一天一夜,才找到失而复得的在池塘底被水草缠住的珊瑚石。
谢凌衣面无表情,这样的事情,他说什么都不会告诉岑遥栖。
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洒落一地若有似无的清辉。
“路上捡的。”
思绪闪回,谢凌衣随口道。
撒谎还不乐意编个好的借口,岑遥栖想。
不过今日他心情不错,所以并不打算深究。
这家伙死要面子,还是不拆穿啦。
两人相对无言地各自占据桌面的一角,岑遥栖打开那壶酒,眼下情况特殊,也只能将就,低头浅抿一口。
涩而不苦,回味还隐隐有股淡淡的花香,确实是上好的佳酿。
“岑遥栖。”
谢凌衣突然叫住他。
“嗯?”
岑遥栖偏头,做了个侧耳倾听的动作,从谢凌衣那个角度只能看见这人完美的一截下巴,和挺直的鼻梁。
谢凌衣本来想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但奇怪的是,看见眼前的这一幕之后,他竟然差点忘记呼吸,恰合时宜的想到一句美人如花隔云端,他下意识的想要屏息静气,生怕打搅面前这桩美景。
他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岑遥栖也是这张脸,可自己从不会起这般旖旎的念头,这太奇怪了,他变得不像自己了,这样的他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只可惜岑遥栖对他的苦恼一无所知,不然这人见多识广,或许能明白他的异常。
“没大没小。”
岑遥栖啧了一声,虽说是责怪,却无一丝恼怒,“从小学的规矩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好像记得谢凌衣也是出身世族大家,修炼之前也能算得上矜贵世家子,不可能不懂规矩,既然不是不会,那就只能说是不愿意。
岑遥栖有些头疼,当年是谢凌衣死命抱着他的大腿,非要上赶着给他当徒弟,可入门以后,那竟然一句师尊都没听他叫过,好像那次牢狱中逼迫他就是此生做过最出格的事情。
反倒是岑遥栖临危受命,小心翼翼地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师尊,可这玩意儿哪是容易的啊,道微同他说要用心,那他就跟随着本心去做一些自认为对谢凌衣和祝长生好的事,忙忙碌碌二十年,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便宜师尊或许做得也不大成功才有如今的结果。
早知道会有此一遭,他穿之前就应该先去考个教师资格证。
做师尊太难了,做一个好师尊那就更难,做一个被徒弟认可的好师尊那更是难上加难。
谢凌衣不明白岑遥栖心里那点弯弯绕绕,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叫你什么?”
一开始,他拜入岑遥栖门下,是为活命,为学艺,为家人报仇,唯独不是认可岑遥栖这个人,再后来在紫竹峰住下,他觉这人处事散漫随心,骄奢淫逸,更加从心里不觉得他会是个能教好他的长者,再过段时间,他觉得这人其实还不错,只是他太过年轻,在他面前也从不摆师尊的架子,让谢凌衣常常忽视两人的身份地位差距。
最后,他还没来得及琢磨出点师徒情分,祝长生就也被他捡到了紫竹峰。
谢凌衣开始明白,自己对岑遥栖来说不算特别,也不会是他唯一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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