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在电话里说,姜言给自己注射了一针高浓度抑制剂,要不是她起夜时不放心姜言去看了一眼,姜言的腺体现在恐怕已经坏死了。
从秦薇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姜缈知道,原来姜言厌恶自己的oga身份,一直在看心理医生,两天前秦薇在姜言房间发现一份手术同意书,他签了下周日的腺体摘除手术,秦薇情急之下,才把发热期的姜言送到傅时昱家。
两人到病房的时候,姜言已经脱离危险,在麻醉的作用下沉睡。
病房里除了姜庭松和秦薇,俞星卓也在。
“我哥……”
姜缈不知道该问谁,茫然无措地望着面前几个人,“我哥怎么样了?”
姜庭松叹了口气,回答:“人没事,但腺体受到不可逆的伤害,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姜缈的大脑空白一瞬,低下头喃喃自语:“人没事就好……”
深夜的病房一时静默无声。
秦薇大概早已经哭累了,此刻默默坐在床边,悲伤而无助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姜庭松随医生一起出去,大约是去拿药或办手续,俞星卓一个人靠墙站着,面色阴沉,对姜缈和傅时昱视而不见,始终死死盯着床上的姜言。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吱一声打开又关上,姜庭松去而复返,走到姜缈身旁,低声说:“缈缈,你们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你妈妈。”
姜缈点点头:“嗯。”
姜庭松又走向俞星卓,仿佛拿不准眼前这个阴郁的年轻人是来干什么的,想了想,说:“小俞,你……”
俞星卓说:“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好。”
姜缈小声问:“我可以也在这里等吗?”
“缈缈。”
姜庭松叹了口气,“去休息吧,你哥还要很久才会醒。”
傅时昱也说:“走吧缈缈,明早再过来。”
姜缈垂下眼帘,没有办法,只好轻声答应:“哦。”
医院里有休息室,折腾到现在,距离天亮只剩三四个小时,姜缈完全没有心思睡。
两个人脱掉外衣和鞋子躺在床上,姜缈枕着傅时昱的手臂,因为担心姜言,闭上的眼睛总是不自觉睁开。
傅时昱温声说:“睡吧宝宝,昨天也没有睡好。”
姜缈小声:“我睡不着……”
“别担心,医生说你哥没事。”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讨厌他的腺体。”
傅时昱想了想,缓缓说:“如果外界因为他的oga身份一直给他施压,他会厌烦或逃避也很正常。”
“可是,他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一点也不知道……”
姜缈心底生出巨大的自责和愧疚,他不敢想姜言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把那支抑制剂推入自己的腺体的。
又刚好发生在这个节点,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跟昨天的事有关。
姜缈攥紧傅时昱的衣服,忍不住红了眼眶。
“缈缈……”
傅时昱低声叹气,把姜缈揽进怀里,轻轻拍抚他的后背,“不要自责,这件事不怪你。”
“如果我不那么任性就好了。”
——如果不那么任性,在父母面前装和傅时昱感情不好,还瞒着他们傅时昱不标记他的原因,也许他们就不会做出昨天那样的事,让那件事成为压在姜言身上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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