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时,他扶着我的车把,一脸凶狠,“孟小溪!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这样的单车技术,骑车时不准放开车把!”
吼完这一句他把我的手按上车把,恨铁不成钢地低声说:“回头别说我是你师父。”
追溯起来,在单车这方面,他确实教过我几天,在他害我崴了脚后。
不知道是被他吼得懵了,还是某一个词语触动了我的泪腺,我呆呆地保持着那个姿势,放声大哭。
那天叶小川谄媚地道歉,一再表示再也不会凶我,又笑得很贱地说:“我请你吃香草冰淇淋?”
我用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模糊的笑颜,突然想问他凭什么。
他这样一个不求上进凡事懒散说不上多好看也绝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凭什么让我喜欢,让我伤心或开心、哭泣或微笑,让我坚决放弃后又因为他的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再次犯贱地承认我还是在奢望一些永不可能的可能性。
就像现在,他凭什么吼我,凭什么关心我,凭什么不准我放开。
我当然可以放开。
不管是这他教育我必须牢牢握住的车把还是他。
*
那年国庆的一中百年校庆,占据了第二天本地所有报纸和电视媒体的头条。
新闻里校长照着稿子在念这一百年是BALABALA的一百年,今天是一百年的结束,也是新百年的开始……我们将继续BALABALA……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里,抱着香草冰淇淋边吃边对妈妈说这个稿子是我们语文老师为校长大人撰写的。
妈妈又仔细看了会儿电视,说:“你们语文老师写得不错。”
一会儿又指着电视问我:“你是不是这个节目?刚才有个傻里傻气的人影好像你。”
国庆长假后的第一天,和我伴舞的男同学在课间走来我课桌旁,笑着说:“现在每天用练习那舞蹈了,真不习惯。”
我转着笔说:“有什么不习惯的,我早就不想练了,终于解脱了。”
他尴尬地离开后,高二文理分科后成为我在新八班的同桌的王欣然,挤眉弄眼地说:“小溪,他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呀?”
我耸耸肩,表示我没兴趣。
一周后,离夏伏倒在铺满了各色练习册和试卷的桌上,哀怨地说:“原来校庆标志着天堂时光的结束,真正地狱一样的高中生活来了!”
我点头,深以为然。
这一帮人,读文科的只有我、欣然和周远,从此和他们读理科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痛苦起来,是一样一样的。
我们为地理想拆开地球看看内部构造时,他们为了生物欲将自己的基因一一分析。
高二这一年过得尤其快。
离夏和沈修闹了一次分手,沈修和周遥闹了一次绯闻,全国上下闹了一次非典,这一年似乎就这样过了。
而我的生活,依旧什么也没发生。
六月高考的那两天,我和离夏陪着余微去学校陪考,三个人打着伞矫情地进行雨中漫步心灵对话时,我看着雨雾中教学楼顶楼的避雷针,似乎看见了我的未来。
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总是要醒的。
但这些朋友,总是会在的。
我的高三不出所料过得异常沉闷。
我们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试卷,背不完的历史事件政治条款。
我和欣然每每看着周远那雷打不动的优异成绩,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一个男孩子学文科比我们这样心思细腻的女生还好。
还好这么多!
我这样冲欣然吐槽时,欣然笑着说:“你怎么和小川那个性别歧视者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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