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炎热的天气下,隘口营地的后门附近是遍地的鲜血,教国人类扭曲撕裂的尸体,浑身血污的钢火。
这些惨象构成了仅仅只有四十几个生命体参加的战场。
星阳看着眼前正在抢救着钢火的野火和天玄,黄褐色的土坡上流下的血渍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星阳用力地摇了摇头,就好像这样可以把不好的记忆赶出自己的头脑一样。
烈日当空,皿和拉尔法又开始大声地争执着什么,十分的吵闹,让本就燥热的气氛更多一分。
星阳看着这一切,有些无聊,打算四处走走。
走到了矮人营地后门附近的大树时,他看了看脚边的教国士兵。
土灰色的头盔滚落在一旁,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自己当时看到对方并没有和其他教国士兵装备着一样的武器,而是一把短剑。
在兽人巨大的身体面前这种武器几乎无法致命。
所以自己没有下死手,而是一拳将他击晕,留下了他一条小命。
印文拖着大弯刀,踏着大步子走了过来。
在手中啐了两口唾沫后,他举起了弯刀,开始对着教国士兵的脖子比比划划。
如果不是旁边树下的矮人被绳子捆着,估计印文也已经开始用他们做活体靶子。
星阳尝试性的抬了抬手,也许是厌倦了杀戮,他有一丝阻止印文的想法。
但当他扭头看了看远处躺在地上血流成河、毫无意识、翻着白眼的钢火,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眼前,教国士兵好巧不巧恢复了意识,刚睁开眼就是一柄银色的弯刀横立在自己的鼻子前,几乎要和自己的脸来个亲密接触,立马吓得满头大汗。
教国士兵还算聪明,赶忙爬起身和弯刀拉开了一点点距离,也没有离开太远做出要逃跑的架势。
而是弓着身子不停地求饶,浑身就像是得了什么病一样,抖如筛糠,眼泪也从眼角滑落。
兽人和人类的语言并不相通。
除了热爱学习的叶地罗和圣神的神选或神谕等几种生物可以听懂很多语言,原始兽人肯定是没有闲心去学习其他种族的语言的。
毕竟在他们眼中,战斗、打猎和睡觉构成了生活的全部。
印文邪魅一笑,往前两步侧踢了一下人类士兵的腿窝,后者直接就跪到了地上,样子极其的狼狈。
就在弯刀要伴随着教国士兵的苦苦哀求落下时,一块蓝色的大盾牌及时挡住了快速落下的刀刃。
印文抬头一看,眼前正是刚来到嚎哭峡谷营地没几天的黑黄色拉合鲁之一,毅勇。
“算了吧,老哥。
手无寸铁的他不是已经求饶了吗?”
印文收起了弯刀,一脚踢开了士兵。
后者滚到了岩壁附近,头部受到了冲击,再次面部朝下失去了意识。
印文贴到毅勇正前方,非常靠近的盯着对方的眼眸。
然后环绕着毅勇转了一圈,就像是银兰多一样用鼻子嗅了对方一遍,从头到脚。
毅勇知道对方这是在挑衅自己,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沉默地站着。
“所以,现在你们这种毛球也敢来插手了?”
毅勇还是没说话,而是看了看士兵包中滚落出的地图和卷轴。
然后看了看拉尔法,但对方还在指挥现场的兽人,甚至皿还走上前来,似乎对拉尔法有话要说。
站在旁边的星阳看起来不熟,估计只能靠自己来解决现在这个情况。
“我觉得既然来到营地了,就都是兽人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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