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流心头一震,手一抖,脚一颤,本田商务舱险些撞上行道树,嚼得带劲的牛肉干竖直掉进肚子。
这、这是他造的孽吧?人家小俩青梅竹马,就差那层窗户纸没捅开,结果让他这第三者横刀夺爱,那清澈的泪水是为他而流,他就是那罪魁祸首万恶之源?!
夺妻之恨可不是请看一两场相声可以消弭,这可怎么整?他的良心怎么这么疼?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错过一万个错的,就为遇到一个对的。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街跑。
跑了一棵树,整片森林等你去拥抱。
谁也不是故意抢你心上人……呃……那什么,可能有点小故意,可是吧,该是你的抢不走,不是你的你也得不着。
缘分,不是不到时候未到……呃……凭你的姿色梅花三弄第二春还不是信手拈来?千万不能想不开,干些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不然我会良心不安……呃……睡、睡啦?”
张茂茂歪靠车门,发出细微平稳的鼾声。
一盏盏路灯向后滑过,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脸色映得凄惨。
配合那蜷缩的细瘦的身躯,看上去那么脆弱无助。
愧疚心煽动同情心,在关小流体内恣情泛滥。
揉揉微酸的鼻子,他想,以后尽可能的对张茂茂好些,再不嫌他懒嫌他废物嫌他碍事,算是弥补他对他犯下的罪恶。
出来混,总要还。
过去是别人伤他,终于轮到他伤了别人,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人生真他妈的残酷!
(ㄒoㄒ)~~
张茂茂白天回到家,出去喂猫,喂到时近午夜还没回来,手机关机,音讯全断,把老头老太太急得直吃速效救心。
晚归的张越越听说弟弟丢了,整颗心差点从嗓子里吐出来,家里是坐不住了,张茂茂平时就这么几个少得可怜的活动地点,扫腾几遍无果,索性在小区门口蹲守。
路灯下,香烟一个接一根的抽,很快脚边就聚集了一堆。
张越越怕,怕宝贝弟弟想不开,怕他游荡散心遭遇不测。
怕得他伏天里手脚冰凉打寒战,哆哆嗦嗦几次香烟都烫了手。
一直以来他都低估了宝贝弟弟,以为他永远长不大,不懂得关心周遭。
今天才知道,宝贝弟弟的心思何其细腻,眼光何其狠准,将他隐藏许久,深到久到自己都忽略尘封的的感情挖掘出来,大白于天下。
没错,他喜欢(过)庄秦盛,怎样的契机不晓得,大概是潜移默化日积月累。
庄秦盛也喜欢(过)他,起因他没追究过,也没兴趣追究。
之所以是喜欢(过),是因为这段感情刚刚萌芽就被他极其理智地狠心掐断。
没有刻意去遗忘,只一味强调这样的错误不该亦不曾发生。
想不到这感情的生命力竟如此绵延,祸患至今。
是祸患,是错误。
果不其然,他给这感情的定位一开始就无比正确。
若果不是,不会连同他的宝贝弟弟一并坑害。
若果不是,这样的感情不会千般磨难万般险阻不容于世俗。
是祸是错,他就不会让它落成实现。
年少轻狂时不会,如今成熟稳重更不会。
他不比庄秦盛,无拘无束可以随性而为。
他有一个家需要承担,有一双父母需要侍奉,一个弟弟需要顾虑。
他不觉为难,不觉负担沉重,只觉这一切是他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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