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黎解释说,“她平日里一直都待在院子里,鲜少出门。
出门也是有侍卫跟着。
出去也不过是采买物件。”
“承阳侯为她建的住所很偏,但是很大。”
“行!”
夏行安暂时也没听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有了位置日后也算是有了一个筹码。”
“让栾止玉过来,我有点事情要问他。”
“是。”
夏行安如今越发重视栾止玉,玄黎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知道自家阁主定然是有自己的思量。
“阁主——”
栾止玉闪现在门口。
夏行安看他一眼,随后开始算账:“你武考考了些什么?”
“怎么了?”
栾止玉并不觉得自己的武考有什么问题。
“呵!
你还意思说?”
说到这里夏行安就来气,像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你那策论答得什么?”
“不对吗?”
栾止玉眨了下眼睛,回忆自己不卑不亢的回答。
“主考官给你落了一个大大——的丙!”
夏行安几乎要跳起来,“都不是乙!
是丙!”
“我就去得晚了一会儿,你是骂主考官了?”
栾止玉眉头微蹙:“没有啊!
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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