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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看?”
她自己不也是学富五车?
“虽说我才高八斗,但你看我这么个大男人,像是会刺绣纺布的吗?”
君锦不禁哼笑,这女子称自己大男人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总之,这里就交给你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冒着性命危险,救你出来的大恩人,就当小小报答我一下,来——先看看这本书,年前有一批丝绸要交付,颜色、织法还没定,你快研究研究,我还有要事,先走,不打扰你。”
说罢吱溜一下,钻出纱帐逃跑,把麻烦留给别人——这是曾家人的信条。
君锦看看手上的书,再看看面前那几十个绣娘……年前?那可没多少日子了,可她也不会织绸啊!
逃……是逃不掉了!
先安抚了面前那几十双眼睛要紧……
这是君锦自生来第一次看书不为打发时间,也是她第一次认真做事,往日不理解罗瞻为何能数夜不眠不休,如今轮到自己头上,方知有事可忙的人,根本不知疲倦为何物。
生活的意义不在于为生而活,而在为活而生,忙碌的日子未必不幸福,有忙碌才有悠闲。
只是偶尔停下来看一眼孤灯,仍会想着,他——现在如何呢?
***
他——现在正与老兵们围着篝火吃饭,不知是哪一餐,总之是今天的第一餐,从昨夜一直打到今天的傍晚,终于可以坐下来填饱肚子,睡个好觉,如果没有这种生活,他恐怕都会变成那些只会写忧思悲曲的酸文人,生活中乍然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人,行尸走肉也不过如此。
“将军,来一口?”
老兵从怀里摸出一只羊皮袋,悄悄塞到他的手中。
他打开软塞,猛灌了一口,是酒,冲老兵笑笑,并没责备他私自夹带小酒。
“将军,烤好了,您先来一块。”
另一名老兵用沾血的匕首切一块羊腿递过来。
他也不客气,接过羊腿狠狠咬下一口。
“爽快!”
老兵们呵呵大笑起来。
接下来便是男人们在一起经常做得事,唱几嗓子荒腔走板的山野村调,聊几句乡野间的女鬼小妖,吹一下自个曾经的艳遇——不知其真实程度到底有几分,总之吹牛又不犯军规。
罗瞻枕着双手躺在羊皮毡上,望向夜空中闪烁不定的星子,闭上眼,那星星还在眼前闪烁,困了,意味着又要做梦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挺开心,不知今晚她又会做什么,最好是多喊他几声武安,她的声音酥骨挠心,听着很受用。
饱暖思淫欲,吃饱烤暖,自去寻他的春梦去了……
人啊,都是事后方知该后悔。
隔日清晨,山野遍地是篝烟,从梦中转醒,狼皮被褥上下了一层白霜,踢开被褥起身。
火头兵正在准备今天的干粮,营地旁的战马正打着白煞煞的鼻气,两只麻雀在这一方枝头吱吱咋咋,他的卫兵也早一步打来水供他洗漱——这要是换以前在家,她准定是给他穿衣、理发……拍一掌脑门,不能再走神,他手上还捏着上万条性命,不能有差池!
“大哥——”
嘉盛跳下马——这几天为调配粮草,他回了一趟延州,刚赶回来。
“嗯。”
接过卫兵手上的擦脸布,抹一把脸,不想问,却下意识问出了口,“家里如何?”
嘉盛无奈地笑笑,“派去丽阳、鹿山的人都已回来,并无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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