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隐隐能猜到定是那位主子差陆云前来,却还是心底惊奇,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自家主子差他与冷石前去探听她的消息,还从未见她主动来找过主子一次。
哪怕连个口信,她也从不曾托人捎过一句。
可今天陆云却破天荒地潜入宫中,莫不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才如此着急?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陆云双拳一抱,对着太子恭敬地行了一礼,方才自袖中掏出一封折包好的信件,递呈至慕容烨面前,“主子让我给殿下送封信,请殿下过目。”
清冷的俊容立时浮生一抹难言喜意,慕容烨缓缓地伸手接过信,一时目光复杂,仿佛信中载着万千距离,明明近在眼前,却迟迟难以将之打开。
“她,有什么话要你一并转达吗?”
紧了紧手心,他到底不曾急着将信拆开,却是凤眸一转,落到陆云面上。
目光一垂,陆云想起来前的情景,便觉心底生闷,说不出话来。
摇了摇头,他再度抱拳一握,出声告辞:“没有。
属下信已送到,该回去复命了!”
掠去他久候的过程不提,陆云此刻只想知道,自己这么久没有回去,她是否会在替自己担心;是否已经明白,他之所以会冲动、会残忍地对待那些敢伤她的人,只因他太在乎她,不敢再让他在自己的眼前,受到半点伤害。
“等等。”
慕容烨目光微变,对阿弦独有信件而无半句话转达的行为,心底隐隐生出一丝沉闷,方才初见陆云到来的惊喜,也渐渐转为失意。
温柔地抚上那封四角见方的精巧锦书,他小心的动作如同拆解一件易碎珍品,修长的指骨轻柔平整地展开那隐隐散发熟悉馨香的素笺,凤眸含情,凝注其上。
这样温柔似水的神情,莫言在旁忍不住心叹,也只有那个女子,才能让主子变得真实可近,不再遥远。
可他感叹还未结束,那名俊美如玉的男子却转眼面色陡然大变,如同心口被人突然刺了一剑般,瞬间苍白无色,猝怔当场。
“不可能!”
只见慕容烨双手紧紧地捏着那纸信笺,手背能见青筋突现,俊美的凤眸亦陡然扩睁一倍,仿佛入了魔魇,手臂开始用力得发抖,却坚持不肯松开那封信,一字一字,声音漂渺,如同失心,“除非我死!
否则,我绝不会放手!
不会……”
莫言大惊,犹豫着正要上前,身前的男子却骤然踉跄而退,一连退撞到后边桌椅,方怒吼一声扔了信笺,转身疯了般重重一拳击上桌面,直震碎那张上好的红木方桌,当中而裂,断成两截。
“主子!”
有殷红的鲜血迅速滴落,染红桌下地面。
莫言面上大骇,慌忙上前移开断裂的桌子,握着主子僵硬如铁的伤臂,声音惊悸:“主子息怒,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请主子冷静一点,别再这样伤害你自己!
属下相信,康王妃的本意也绝不想伤害主子,主子怎能……”
“滚!
别再跟我提康王妃这三个字!”
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推弹出去,莫言一个不防,身体便猛地撞到一侧书柜,震得书卷纷纷掉落。
而慕容烨却恍若无睹,只颓然坐于身后的椅中,失魂落魄得让人惊骇,“她是阿弦,只属于我的阿弦……她不属于任何人,永远也不会爱上别人,不会的,不会……”
陆云指尖生紧,看着面前与方才判若两人的太子,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悲意,迅速蔓延全身。
这一幕,他方才刚刚在太子妃的身上看到,如今不过片刻,那个伤了太子妃的男人,却也被别人所伤,从身到心,那般狼狈。
而那仅是只言片语便能将太子伤到如此地步的,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心中同样在乎至深的同一女子。
他一直谨守着彼此的主仆关系,或许该释怀,连曾经让她一心牵念的男子都能被伤成这样,他的那种不见天日的暗恋,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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