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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看了多少?”
季恒不记得他这半年间写了多少封书信与她,只是不曾寄出一封。
“就一封,”
她抬手,很是实诚,“觉得腻眼,就不看了,和殿下从前所撰的兵书并无一丝一毫的相仿。”
他松了口气,遂而紧张起来。
幸好她瞧见了,遗憾的是只瞧了一封。
“所以,这些书信殿下是写给那个人的吗?”
虞俏俏压根也不会想到会同自己有关。
失落的同时,理智告诉自己,喜欢他不是非要得到回应,才觉得值得,更何况,是一个早已经心有所属的人。
“就是那夜,我见到的师姐……”
她猜想着,连也说得不太利索。
“……”
“我才想,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原是因为这个,”
季恒心中偷乐,“只是要叫你失望了。”
“这信不是写给师姐的。”
“那又是谁?”
虞俏俏惊讶到不敢相信,眼瞧着也不像这样的人,哪里来这么多花花心肠。
“算了,反正不是写给师姐的。”
看不到她眼里有半分期待,季恒只觉无趣,低头去喝汤药。
“要说怎么是当局者迷呢?”
他似乎有些不甘心,遂又抬起头来,像做了件什么亏心事,“写给你的。”
“殿下就别拿我顽笑了。”
虞俏俏被他的认真吓到,回想起来,那信上头的人名,顿时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不是顽笑,是真的。
在豫州,你替我写下愿景,那时起,我季恒心里再不是孤身一人。
后来,你成了亲,我知此生不复相见,就把想与你说的话,都写在了信里,”
他委屈道,“从想过你能亲眼看见,应该收敛一些的。”
“……”
“还不信啊?”
他心里微微有些着急,要想自证凭亲笔信便可,可过去悠悠岁月里,那些情愫思念又该如何自证。
“是不是我写得,很拗口?”
他又问。
从前戚梧就说过,他写得东西,极其精简,像要赶着去处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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