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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柏问他:“还不结婚?”
罗庚笑着反问:“你不也没结?”
“你跟我哪能一样。”
靳寒柏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平平,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但让人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苍凉。
温庭专注吃饭不说话,偶尔帮靳寒柏夹菜盛汤。
他太安静了,罗庚视线几次落在他身上,温庭每次跟他对上视线都会淡淡地笑一下,给人的感觉很平和。
温庭去洗手间的时候罗庚问靳寒柏:“柏哥,这孩子……你认真的?”
靳寒柏看了罗庚一眼:“哪有什么认真不认真。”
“你明白我意思啊,”
罗庚手指敲了敲桌子,“他看着还挺靠谱的。”
靳寒柏还没说话,罗庚又说:“而且柏哥,我看他挺像那谁的……你也觉着像吧?”
靳寒柏当时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道:“你都一把年纪了能成熟点了吗?好好的博士总惦记别人私事干什么?”
“那我跟你也没啥公事啊,咱俩说的不都是私事么?”
罗庚撇了下嘴,“哎说真的柏哥,他背景你都清楚吗?现在这小孩儿都可精了,弯弯道道多起来根本看不明白。”
靳寒柏摇头说:“他就是个孩子,心不坏,不用想那么多。”
“行吧,反正你自己看好了就行。”
从前的事儿没人再去故意提,但跟靳寒柏关系真正好的这些人心里多少都有些不放心。
靳寒柏这人心思太重了,表面上什么都不显,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不说。
当年的乔然把靳寒柏魂都勾没了,人死了几年了,现在身边的人,怎么看都还是像他。
罗庚抬头看着靳寒柏,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温庭从洗手间回来直接从钱包里把卡给了服务生,让他买单。
过会儿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放着刷完的卡和付款凭证。
服务生站在桌边恭敬地说:“先生您好,打扰一下,需要您签下字。”
温庭抬头说:“谢谢,给我吧。”
服务生递过去,温庭随手签了自己名字。
靳寒柏说话的时候无意地看了一眼,然后他的目光就落在温庭签字的手上没离开,直到服务生端着托盘离开。
温庭这才注意到靳寒柏在看他,抬头小声问:“怎么了先生?”
靳寒柏摇了下头,“没事。”
“你这么看着我我还以为脸上沾东西了,不过不应该啊,我刚才在洗手间还照镜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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