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一隅,外出之时公子自然兴趣浓厚,躲过家中老爷子的每日训斥不说,尝尝新鲜吃食,逛逛品相不俗的青楼,倒也是在无味之中寻到不少滋味调剂。
此船名为画舫楼,虽说是船但却以楼命名,可见着船体之巨,如楼似宇。
船上共分两层,装潢极富丽堂皇,公子与亲卫居二层,其余侍卫皆站立一层,严整肃然。
“这燎江着实不错,与这两岸的灯笼相衬,着实猛令人心声诗情画意,主薄大人倒是有心了。”
王公子端坐船头,侧头看向身边言行谨慎的主薄,甚是欢喜。
主薄哪里敢应,忙不迭地抱拳行礼,说小小主薄。
哪里能让公子称为大人,实在是折煞小吏。
公子没理会,因身旁侍女青葱玉指夹起一颗青梅脯,眉眼盈盈间轻轻举于公子唇边。
公子一笑,秦口含住青梅与玉指,轻轻品尝。
“佳人玉指,当真比这青梅果脯可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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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陵十万山往南,过了画檐山,顺燎河走水路,便可以一路南下至颐章国境内,极为便捷。
颐章国地势多险,尤以画檐山为甚,其峰犹如利刃纵斩而下,近乎直上直下一线而已,无有半点攀山的可能。
即便颐章猿猴多善攀岩崖,可对于这无处落足的画檐山,最多勉强支撑爬上数丈,便无奈按原路回返。
攀山走岭的猿猴之属亦对此无可奈何,常人便更无可能翻越这处山峦。
可知画檐山之险,并非历代人危言耸听,而是确有其事。
画檐山险峻之处并非只在于山势险峻出奇,更在于其诡谲的天相。
别处也许正逢艳阳高照,而画檐山周边皆被泼天雨幕覆压,阴沉不已。
若只是山雨频繁倒还好说些,但这雨非比寻常,雨幕之中夹杂无数银电,声震百里威势饱足,常有巨木屋舍被这霹雳击中,毁坏甚巨,令无数居于周边的百姓叫苦不迭。
仅这山下百姓祖祠便被雷火毁去数次,雷火滚动,即便倾盆大雨亦不能灭。
幸亏当初有一位绝顶人物,曾御剑泛游至画檐山峰顶,俯瞰山下浩浩云海,遂觉心胸广阔。
无意中掐指一算,便知晓了这山川的诡异天相,于是从山下百姓家中借来一碗米酒,借酒再上山巅,以剑做笔,于顶峰绝崖处刻绘数里长的房檐。
此后这片山便犹如被仙家庇护,再无雨电交加的诡异天相,百姓遂得以安居乐业,不复当初的狼狈模样。
至于这位绝顶刻绘数里长檐的理由,古籍中曾以小段笔墨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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