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礼忽地抬起手轻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下一瞬,燕寒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方才也是,在那平地之上还能被人推入湖中去。”
他这话一落,方才的美好尽数消失。
芙礼放下手,抿了抿唇,细品燕寒方才之话。
片刻后,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语气倒是平淡如常,“殿下这话是在怪妾身方才在那沁芳亭丢你脸了?”
她怎会这般说?
燕寒刚抚平的眉头又再一次皱起,似是不悦地开了口,“我何时怪你了?”
他不过是在讲诉事实罢了。
走个路都能差点摔倒,甚至方才还摔入了那湖中去了,这不是不小心,那是什么?
若是她有些防备心,那便不会被人这般欺负着了。
芙礼忽然轻笑着,一字一顿地说着,“难道不是吗?”
“从殿下信了那王振之话后,便一直未给过妾身好脸色,就譬如方才,不也全程黑着脸不想理会妾身吗?”
“不过这也只能怪妾身自己蠢笨,连遭奸人暗算,在众人面前出了糗,害殿下您损了面子。”
燕寒听着她这般胡搅蛮缠之话,不知开口该先回她哪一句。
好似他方才就不应该说那话,那话就像是点火线般,直接点燃了眼前之人。
只见面前人儿又吸了吸鼻子,注视着他的眼睛,还在继续说着,“这两日殿下未在府中,妾身被王振那事困扰许久,并非我所做之事,如若未解决,妾身心里始终过意不去。”
“殿下未归府,妾身也只能盼着贺朝宴,待见着殿下才能给自个证清白了。”
今日一早,芙礼便收到了南都而来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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