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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黄来回跑了两趟,汪汪两声,不耐烦地催他跟上。
沈绰恼地瞪它一眼:“阿黄!
再叫把你丢进塘里洗澡!”
狗应该会游泳哇。
这个威胁好像没什么杀伤力。
沈绰叹了口气,再走完一根田坎,就能看到村中心的鱼塘了。
说来这个设计还是有些巧妙,夏季多雨的时候,这里涨水最多,但可以向四面八方的农田泄洪,春季犁田插秧的时候缺水,又要靠这个荷塘来灌溉。
可谓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
沈绰从满是刺梨藤蔓的山壁旁走出来,一眼就遥望到坐在塘坎上,抱手等待他的北狗,正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
他赶紧笑着招手:“我来啦,我来啦!”
北狗眼睛一亮,佯装没听见,假兮兮地琢磨面前的小船,表现出一副自己很认真很专注,就是没有特意在等他的样子。
沈绰兴奋地放下怀里的东西,坐在他旁边,好奇问:“怎么样?修好了没?”
“嗯。
能用。”
北狗言简意赅,偷偷瞥了眼他。
“那就好嘛。”
沈绰放松地撑着手往后一仰,突然摸到北狗草帽里有几颗圆滚滚的东西。
他打开草帽一看,发现是清脆的李子,惊喜抬眸:“哇,李子!
这哪儿摘的呀?”
北狗抬手指了指塘坎的尽头:“那里。”
沈绰顺着手指方向看去,果然有两棵高大的李子树,长在自家塘边,结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果子,枝桠都压弯了。
他恍然:估计又是老村长种在这儿的。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摘果,好便利啊。
挑了一颗最大的白霜最多的李子,沈绰咽了咽口水,往袖子上擦了擦,然后想一口塞嘴里,发现太大了,便咬开了一半。
顿时满满的酸甜汁水,炸开来,刺激着味蕾,脆脆的果肉,在齿间乱碰,被咬得碎碎的,吞进了喉咙。
一点也不涩,不酸。
是一种清香的七分甜。
沈绰边吃边挑,只吃大不吃小。
这果子就是这样,越大越酸甜,小的是没什么营养的,吃起来不得劲。
北狗睨了他一眼,皱眉道:“少吃点,等下拉肚子。”
沈绰切了一声:“你是吃饱了吧?我才吃几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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