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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真是个会造孽的,他不禁暗自腹诽。
萧定北还在帮他孩子找棉被盖,但发现家里一穷二白,连个像样的不漏风的新棉都没有,一时只能勉强将为数不多的衣服捯饬出来,覆在他儿子身上。
沈绰见状,借着故事背景和原主的记忆,忙去两人的婚房里取了喜庆的大红色被褥回来,手脚麻利地盖严实了。
“诶,用这个,暖和很多。”
萧定北狐疑地盯了他一眼,语气冷淡:“这是你的嫁妆……”
平日里不是藏着掖着,就是自己独享,眼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
他怀疑沈绰被鬼附了身,不然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
“啊,就一件被子嘛,不就是用来盖的嘛……而且,今天晚上确实是我做错了,把你儿子冻成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这倒是实话,毕竟是原主先做的坏事,他来背的锅。
沈绰挺喜欢小孩子的,大学的时候,还去偏远地区的小学当过志愿小教呢,哪舍得这么折腾这单亲小可怜。
奈何他的话,并没有取得萧定北的信任,只是令对方沉默了半晌。
突然,昏暗的灯光下,男人陡然站起身,足足高出他一颗头,沈绰的目光从低垂变成了仰望,加之角度原因,他只能望见对方严肃凝重的侧脸,精瘦的骨感,显得那人轮廓狂野而隽冷,明明一句话没说,却总让人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沈绰仰得脖子疼,对方也没了下文,想了想还是低着头吧。
“呃,我,我再去打点热水来,给你儿子擦一擦。”
沈绰转身准备离开。
又听见他用你儿子这个称呼,男人脸色颇是怪异,平日他明明都喊得狗崽子,拖油瓶来着。
今天是在演什么?还是为了什么……
萧定北黑眸一沉,迅即将人从门口捞回来,抵在粗擦的墙面下,不肯松手。
“你,你干什么?别,别动手……”
沈绰惊慌如兔,身形娇小,力道也弱,几番挣扎都是无用。
男人审视的目光越靠越近,热热的气息擦过耳垂,逼得他羞恼侧开了脸,心里怪道:想打我就打我,搞那么暧昧做什么?
萧定北快要把他那张红艳绮丽的脸盯出花来,也想不明白此刻的他和以前的他哪里不一样,明明还是那张脸,但心肠却突然变得这么软,会关心继子的死活。
诡异,太诡异了。
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沈绰嘶了一声,怯生生地瞥了眼他的眼色,似乎是怕挨打而露出的那种微微恐惧感,勾人怜惜。
萧定北心坎一塌,回过神来,放了他,别开脸,冷冷道:“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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