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点头答应着,但说:“家里听你唱,和看你在台上唱,不一样的么。”
“怎么不一样?“瞿嘉说,“歌厅里那么乱,你听的都是别人瞎叫唤。”
“听别人喊你‘大长腿’,‘好帅’,就是不一样,我高兴!”
周遥说完调开眼神,自己先乐了,真傻逼。
然后瞿嘉就笑着扇了他这个傻逼。
一个柔软的带有温度的耳光,相当于摸脸。
周遥也问瞿嘉,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唱歌?那几年北京的歌舞厅和迪厅都特别火,新街口有这家“杰杰”
,西坝河有“莱特曼”
,蓟门桥边上有一家“那萨”
,朝阳公园旁边还有一家特有名的“滚石”
。
瞿嘉就说实话:“这些地方互相之间也竞争,有地盘儿,有固定人的。
杰杰的老板一开始请我去玩儿了,对我不错,也给挺多钱,我再去别家就不合适。”
周遥谄笑:“杰杰的老板有眼光,有品!
以后我就固定去这家了!”
瞿嘉冷笑他:“去蹦迪啊?”
“你去我就去……”
周遥说,“你不去我跟谁蹦?”
瞿嘉突然哼出一声:“跟你那个特骚的叔叔抱一块儿蹦啊?!”
俩人顿时都笑了。
那时的情形,真是一段搞笑的回忆。
三九寒冬,下了一场特别美好的雪。
随后一天,他俩叫上唐铮,一起到外边滑冰。
他们相约滑冰,肯定是去不用花钱的冰场了。
北京冬天的露天冰场就是北海什刹海,龙潭湖,还有玉渊潭。
周遥自己有一双冰鞋的,而唐铮带了自己做的木制包铜皮铁脚的板凳小冰车,在冰上可好使了。
这就是穷人家孩子玩儿的,自给自足,自娱自乐。
出来玩儿,为什么还要喊上唐铮这个大灯泡?他俩当时那种状态和心情,已是进退维谷,复杂难言。
叫上唐铮,三个人一起反而轻松自在,周遥反而敢上手跟瞿嘉搂脖子取暖,抱着腰摸这摸那。
同学之间都那样摸,大家相处就像哥们儿。
本来也是铁哥们儿,不是在乱搞。
但是,假若俩人单独一起,稍微沾一下皮肉,碰个手指,都好像是在背着人“乱搞”
。
甚至彼此眼神对一下,都挡不住血液里某些狂跳的因子、嚣张的澎湃。
唐铮,就是他俩在那时负隅顽抗垂死挣扎的最后一道挡箭牌了。
有唐铮在场,仨人之间,就仍然维持男孩子最单纯、干净的兄弟情谊,就好像什么都还没有发生过。
他们就去了离得比较近的北海公园,到了地方碰面一瞧,周遥左肩和右肩各挂着一双冰鞋。
唐铮皱眉:“哟,带两双鞋啊?”
周遥说:“我管潘飞借了一双鞋,瞿嘉没冰鞋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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