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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听得冷汗涔涔,脚一软,扑通跪倒,颤声道:“爷,您千万不能糊涂啊!
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秦家兄长已视您为知交好友,您只要以重振试刀堂为名,我们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
老陈自知嘴拙,也知道爷担负太多,不敢多言,我们已经准备多年,要是此时放弃,复国大业岂不是毁于一旦,更有甚者,要是让您师父知道了,他真的能对您下狠手啊!”
刘小刀厉声道:“陈伯,你是看着我长大,我的脾性你最清楚,我不想做什么皇帝,更不想成为傀儡,以后不准跟我提什么大业,我只想安安心心做我的小商人,师傅要打要杀随他的便,我反正豁出去了!
你自己也看到了,天下难得太平,你难道还想让百姓再经历一次劫难!”
陈伯垂下头来,默然不语,刘小刀轻叹道:“你起来,不要动不动就给我跪,你的养育之恩我铭记在心,承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式微好好洗了个热水澡,洗得身上快脱了层皮。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尔雅也洗好了在门口等着,一见她就蹦跳着迎了上来,嘿嘿直笑,“姐姐,我刚刚在街上看到很多好吃好玩的,你带我去好不好?”
式微拿这个跟屁虫实在没办法,点头道:“我这不是正要去找你出去玩吗,我们偷偷溜出去,别给他们知道。”
许素衣也开始洗澡了,式微到哥哥房间偷瞄一眼,见里面热气腾腾,她赶紧拉着尔雅,一溜烟就往街上跑。
一路行来,他们看到太多破败的景象,现在看到这般的繁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贪婪地左顾右盼。
从杭州出来,他们在马车上遇到的大多是衣衫褴褛的穷苦百姓和风尘仆仆的路人,到的小镇和城市也乏善可陈,而在这里,人们衣着光鲜,行人步伐缓慢,满街都是欢声笑语,行走于此,他们如两个刚睁眼的孩子,对一切都觉得新鲜。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尔雅已快跟式微一般高,两人走在一起倒像他在牵着式微。
他的手一刻也不敢松,怕式微又丢下他自己跑了。
式微暗暗好笑,“别拉这么紧,这是在洛阳,我不会把你丢下的,我还怕把你丢了小姨哭死呢!”
他委屈地瘪着嘴,“每次上街玩你都丢下我一个人,娘一见我一个人回来就要责怪我,这次你也人生地不熟,可不能再这样了!”
看见旁边有一个孩子买了串糖葫芦拿在手上吃,式微馋得口水直流,一摸身上,心凉了半截,原来钱都在秦惜刀那里,她苦着一张脸看向尔雅,他连连摇头,“我也没钱呐!”
式微狠狠揪了他一下,“没钱还说要出来玩!”
他嗷嗷直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上从来没带过钱!”
两人在一个小摊前蹲下,对着上面插着的用面做的小动物发呆。
那面人老伯嘿嘿直笑,“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听你们口音像南方人。”
式微把湿湿的头发捋捋,笑眯眯道:“我们是从杭州来的。”
尔雅把式微头上的簪子拔下递给她,没好气道:“你先把头发弄好,女孩子家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样子!”
“连你也敢管我!”
式微敲了他一记,胡乱把头发挽上去,尔雅帮她用簪子簪住,笑容满面地问:“老伯伯,您现在做的这个是什么?”
老伯一脸笑容,“我做的这是老虎,想不想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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