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会搞到现在才回来,让诸位弟兄们久等了!”
侯俊铖抱歉的行了一礼,直接坐到桌首的那张椅子上:“就不耽误各位兄弟的时间了,咱们今日为什么要开这场会,想来也不用我多说了,此番是要总结赵家堡之战的经验和教训……”
“侯先生要做什么,直截了当便是!”
那姓刘的头目拍桌而起:“赵家堡是俺们出头要打的,结果打成那副鬼样子,俺们也不遮不避,该担的责任一点都不少担,要杀要剐,侯先生说句话便是。”
“谁说我要杀你们剐你们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失败在什么地方!”
侯俊铖语气严厉,轻轻叩着桌子:“若是不把此战理清楚盘明白,下一战不该犯的错误照样还是要犯,不该败的,照样还是要败!”
那头目还要说话,身边一名头目却扯住他的衣服用力扯了扯,将他扯回椅子上,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侯俊铖扫了他们一眼,没做理会,继续说道:“首先,我们得把在赵家堡没做完的事做完,军律你们也是天天背的,第一条是一切行动听指挥,战场纪律第一条,则是临阵脱逃者斩!”
“下面的弟兄许多才入伍几个月,他们溃逃我不怪他们,但咱们这些寨主头目身为领军之将,躲在相对安全的地方,若还不能以身作则,就只能借你们的人头来严明军法了!”
侯俊铖一拍桌子,怒喝道:“来人,把那些临阵脱逃的拿了!”
坐在长桌中段的何头目闻言一惊,慌忙起身,将椅子都带倒在地,几名护卫却冲上前来,将他手臂钳住,那何头目痛得呜咽一声,大喊大叫道:“侯先生,俺不是临阵脱逃啊,俺是去寻您的啊!
俺是去寻您的啊!”
“寻个屁!”
四脚虎轻蔑的一笑:“之前军议之时你就喊出兵喊得凶,怎么突然又跑来寻侯先生?还不是见势不好,找了个由头滑了?”
“四脚虎!
你他娘的别落井下石!”
何头目见那些护卫押着他要往外走,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气急败坏的嚷嚷道:“你他娘的就没有临阵脱逃过?打吉安的时候,你不也是见势不妙自个儿逃了嘛!”
“你他娘别给老子泼脏水!”
四脚虎拍案而起:“爷爷在吉安时可是全军大溃才不得不走的,爷爷在侯家庄可曾怂过半分?爷爷亲手砍了三个绿营兵的脑袋,你呢?”
“法不溯及以往,过去二十八寨有二十八寨的规矩,我管不着,但如今既然咱们重举红营旗帜,有了新的律规,就必须要遵守!
时寨主若是如今再临阵脱逃,我照样会拿了他!”
侯俊铖挥了挥手:“押下去,之后要公开审理、公开定罪、公开处置,红营不是以前的二十八寨,军律法规,不是随着心意想守就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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