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标咽了口口水,声音更为怯弱:“皇上,地方州县的存留大多抽入朝廷以供战事,如今哪里还有余钱可以赈灾?若是朝廷不救,何人能救?”
“那些尼堪就不能自己想办法、非要在这时候上本添乱?”
米思翰又嚷嚷道:“朝廷现在忙着安排南边的战事,哪有那么多心思去管他们?你们汉人一天到晚说君君臣臣,临到头了,怎么就不懂给皇上分忧呢?”
“皇上,地方上的官绅并非没有自救,好比临洮府,便有州县官绅以捐赠之钱各赈本村,以富之有余、协济贫之不足,并推举一人经理之,官家不过为之调拨而已……”
梁清标叹了口气:“皇上,陕西官绅赈灾捐银至今已有十一万之多,陕西今年解送户部银米共一百八十余万两,臣只请二十万两用于赈灾而已。”
“臣斗胆说一句,国之大事在祀在戎,祀者,所求风调雨顺而已,故而救灾抢险,便是国家获得天下万民认同的基础之一,然则……地方官绅出钱出粮自发赈灾,连经办之人都是官绅推举的,而朝廷却连二十万两都舍不得拿出来……看在官绅和百姓眼中,还要这个朝廷有何用?”
“好你个尼堪!
说出这般胡言乱语,你是要造反不成?我入你妈妈个球!”
米思翰勃然大怒,几乎是弹跳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拧住梁清标的后颈,猛的一拳砸在他脸上,梁清标惨叫一声,官帽横飞出去,左眼顿时青紫一块、睁也睁不开来,全身抖如筛糠,不住的惨叫求饶。
殿中一片轰然,那些汉臣或同情、或惧怕,还有许多眼中藏着怒,周围的满臣倒是一个个幸灾乐祸,还有人不停的起哄:“好样的!
别跌份!”
岳乐也伸着脖子朝那人堆之中看了一眼,却没有过去凑热闹的打算,朝中的满官大多是战场上滚下来的粗汉,一堆骄兵悍将、又个个有功绩在身,自然每个人都是鼻孔朝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
所以清初的朝堂上一贯是武德充沛的,斗殴的事从顺治年就没有少过,莫说揍汉臣了,满臣之间互相殴斗也不稀奇,岳乐在朝堂上站了这么多年,早就见怪不怪了。
“够了!”
一声怒喝声响起,岳乐抬头看去,正对上龙椅上那张消瘦的麻子脸,一身天蓝色常服袍、头戴冠帽的康熙皇帝满脸都是不耐烦,怒斥道:“朝堂之上打打闹闹像什么模样?米思翰,还不放开!”
米思翰朝梁清标啐了一口,一松手,梁清标如烂泥一般滚倒在地,手脚乱抓乱蹬的挣扎了几下,爬起来跪在地上,哭都不敢哭出声,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
米思翰则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冷哼一声也跪倒在地,周围围观的满汉臣僚纷纷撤回自己的班次里,岳乐也低下头去,在心里默默评价:“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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