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尚未开口,下面突然被塞入了东西。
也不是别的,就是骆恺南粗长的手指,一下就插了三根进去,按他舒服的地方。
“嗯……嗯……”
骆恺南跪在沙发前,精壮的上身卡在他的双腿间,边亵玩他下面,边舔吮他上面,直到把抹在他胸口的奶油都舔干净了,仍含着乳尖不松口,用舌尖逗了逗,问:“还想要我亲哪儿,自己抹。”
蛋糕触手可及,詹子延却害羞了许久,最后伸手蘸了一点奶油,抹在自己的嘴唇上:“这里就行了……”
纯情又色情的。
和詹子延真的玩不了太多情趣,因为刚开始玩,就会忍不住想狠狠肏他。
骆恺南什么也没说,压上去就亲。
唇舌交缠的水声持续不断,没过多久,下面的水声也追赶而上,逐渐压过。
两个人嘴里都甜腻芬芳,缠着彼此不愿放,骆恺南好不容易才狠心把自己勾绕的舌头收回来,仿佛尝了一大口蜜,堵着嗓子了,声音又哑又浊:“再亲会儿?还是先干你?你流了好多水,老婆。”
无论听多少遍,詹子延都难以习惯这过分腻歪的称呼。
但他也的确很想要了。
以前总以为自己这方面冷淡,直到与骆恺南做过,才知并非如此,情欲浓重时,他甚至能舍弃廉耻,主动请。
就如同此刻。
詹子延不好意思抬眼,握住那根重新胀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入口,轻声说:“先进来吧……”
骆恺南没客气,挺身而入,一口气插到了底。
“嗯!”
詹子延短促地皱了下眉头,身体颤了好一会儿。
骆恺南往他腰后垫了个靠枕,接着抽出蛋糕包装盒上的红丝带,缠绕在他勃起的地方,像打包了一件独属于自己的礼物。
詹子延大概清楚这举动的意图,任由丝带禁锢了自己的欲望,紧张地抓住了撑在两旁的健硕胳膊,以为马上又要承受激烈的顶撞、恶劣的欺负。
可出乎意料地,骆恺南这回特别温柔。
粗硬的性器缓缓抽出,又缓缓顶入,耐心地磨着他方才被操狠了的地方,像是某种情色的抚慰,体内又痒又酸,快感如温泉水般流淌到四肢,直冲天灵盖。
“啊……呜嗯……”
詹子延情不自禁地泄出呻吟,受不了地弓起腰,低唤:“恺南……恺南……”
“我在。”
骆恺南也快受不了了,低头贴上他的唇,“舒服了?想要我用力操你是不是?”
詹子延面红耳赤,没有回答,但下面急促地一缩一开,将插在深处的硬物紧紧咬住。
“明白了。”
骆恺南再次勾住他的舌头,嘬吮连连,粗喘不已,“抱紧我……马上让你更舒服。”
詹子延迫不及待地搂上去,下一秒就被一记凶狠的顶撞压进了沙发,嘴里发出的惊呼被骆恺南吞进了喉咙。
他们做过许多回了,骆恺南已经很熟悉能让他叫床、让他颤抖、让他痉挛的地方,对准了狠狠肏,迅速逼出了他的泪意。
詹子延刚才哭是因为太大了受不住,这回哭是因为想射了却射不了。
骆恺南很有技巧性地肏他,撞一会儿停一会儿,在他痉挛抽动的间隙吻他、玩他。
舌头被吮得发麻,乳尖被吸得红肿,可最需要纾解的地方却仍被红丝带束缚着,无人问津。
詹子延的眼泪越流越多,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两鬓的头发,抽噎着喊骆恺南的名字,嗓音已经微微发哑。
骆恺南的自制力短暂回归,轻拍他满是泪水的脸:“为什么你总是不求饶?”
詹子延的腿张得很开,肚子被顶得很鼓,剔透的眼神却很纯真:“求饶了你或许就舍不得了……我想让你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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