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想给骆恺南备注名字,打到第二个字的时候没了主意,问:“你的名字,是哪个kai,哪个nan?”
骆恺南拿过他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名字,再还回去:“这么写。”
詹子延看了一眼,说:“恺悌君子,斗南一人,寓意很好。”
骆恺南依稀记得,骆老头似乎也说过这两个文邹邹的成语,还说他完全辜负了当初起这个名字的美好期望。
他听后只觉得烦。
但不知怎的,这两个词从詹子延嘴里说出来,似乎变得很动听。
或许是因为,詹子延的声音本身就好听。
轻敲玉石般清透,气息干净凉薄,给人不太容易亲近的距离感,但有耳朵的人都会喜欢。
出于礼尚往来,骆恺南不走心地回问了一句:“你的名字呢?有什么寓意?”
詹子延垂着眼睫,说:“我父母希望我作为家中独子,延续他们的血脉,多子多孙。”
骆恺南在心里轻嗤了声。
詹子延喜欢男人,意味着他父母的期望根本不可能实现。
蔬菜粥煮得不见颗粒,几乎化为汤水,詹子延喝了一口,胃里舒坦了,眉目也跟着舒展开来。
热气模糊了他的眼镜,他随手摘下,搁在一边,继续一勺勺地舀粥。
骆恺南看着他淡色的嘴唇一张一抿,被粥汤湿润,泛着柔和的水光。
不戴眼镜的詹子延感官比较迟钝,没注意到旁边投来的视线,始终低垂着眼,专心地喝粥。
他很清瘦,所以身体的每块骨骼、每寸肌肤动起来,都比常人明显,比如此刻喉咙起伏的幅度就比一般人大,仿佛吞咽艰难,不像在喝清淡柔滑的菜粥,而像在喝什么浓稠黏腻的东西……
骆恺南的喉结动了动,莫名地口干舌燥,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詹子延只喝了三分之二,便放下了碗,说:“饺子我吃不下了,你要吃吗?”
骆恺南摘下耳机,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点儿东西就够他一顿早饭的,詹子延三顿没吃,居然连一碗粥都喝不完。
难怪瘦成这样。
“我不吃,你吃完。”
他将那盒饺子推了过去,“一个也不准剩。”
詹子延愣了愣:“什么?”
“否则下次饿晕了没人救你。”
“……”
看来骆校长的担忧并非无中生有,骆恺南确实盛气凌人。
可刚被人家救过,他此刻没立场反驳。
况且骆恺南说的也没错,他平时经常不好好吃饭,有时候两顿并做一顿,有时候沈皓不回家,他独自一人没心情做饭,就潦草吃点面包应付自己的胃。
今天这出洋相,实属他自作自受。
詹子延不得已,端出了老师的架子:“今天是意外,老师的事不用你操心,你——”
“我特意去买的早饭。”
骆恺南打断他,指着他的肚子,“撑破了也给我吃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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