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过半旬。
“堂哥,那个叔叔,就是我们在阿姐以前的家还有在中央大街都见到的帅叔叔,你还记得不他有什么故事么”
小丫头嘴巴里的帅叔叔也就是霍重。
贺驰亦不由得想起之前曾经误会过姐姐和他,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言简意赅,视线扫过姐姐的手腕。
“他没故事。
惯常糊弄学生,就一老江湖骗子。”
姐姐手腕细瘦伶仃,迷人到想去啃咬。
贺驰亦笑笑。
“骗子可是我觉得他跟姐姐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啊。”
小丫头心直口快。
姐姐一愣,莞尔“没有的事。”
确实没有的事,要不是因为一只小猫,她们肯定不会有交集。
贺驰亦见姐姐撇清得厉害,心里还挺受用。
“你堂哥也不赖,怎么净生的胳膊肘往外拐小丫头片子。”
贺驰亦将手搭在椅背,这样的动作引得隔壁桌好多年轻的女生频频回头他。
闻言他也不恼,他了一眼姐姐,因为先前自己误会姐姐,总是存着一点渴望弥补她的冲动。
但是姐姐听闻霍重,神态自若,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幸亏他没将醋劲表现出来,不然真就显得他特别那啥没风度了。
醋坛精。
“不过可以说,那几年,是我长到十几岁,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聊到最后,贺驰亦突然感慨了一句,他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新上桌的捞汁的小海鲜只吃了两口他就不吃了,似乎只是为了能和姐姐呆在一块,压根就不是为了吃饱肚子。
哪几年创业读那几年。
也是他未雨绸缪招兵买马,隐藏得最深的那几年,为了在祖父面前表现得听话,他几乎将自己麻醉成傀儡。
熬过去就好,只要熬过去,他不断暗示自己。
而现在时机终于就快要成熟,他也是时候反击了。
不过这句话一说出来,姐姐觉得惊讶,而悦悦小朋友则是沉默。
姐姐并不了解他的过去,而悦悦也并不知道堂哥已经做好了将来,她只知道堂哥小时候过得不好,就连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变化。
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了几分。
悦悦想了想,她从桌子下面一骨碌钻进姐姐怀里。
偷偷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她们俩现在坐了一排,徒留贺驰亦在对面。
姐姐听闻一些轶事,五指不自然蜷缩了一阵。
但见贺驰亦,依然是那副很云淡风轻的模样,喝着无糖饮料,抬手间分外吸睛。
他就坐在那,不用言语,轻易就是焦点,放在哪儿都是如此。
悦悦跟姐姐咬耳朵咬了一阵,姐姐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问还吃些什么,姐姐喂。
贺驰亦默不作声着女人半侧着的身,半晌没说话。
吃了一阵,忽然,贺驰亦的电话响了。
他手里拿着玻璃杯,余光瞥了一眼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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