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流咬咬牙,手不停的抖着,摸到后面温热的液体,似乎是血,把电流开到最大。
她这具身体的素质真的太差,直接被痛的手脚发软,但好在身后的男人也坚持不住,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星流也被带着摔倒,有一个人肉垫子在身下,倒也没感觉到什么。
怕男人很快醒来,也顾不得痛,挣扎着爬起来。
男人的脸是俊朗的,但全身上下竟然是赤果着,身上还有各式各样的伤痕,最为明显的就是横跨整个胸口的一条密密麻麻的缝合线,而此时已经被血水给沾湿了。
门口突然响起叩叩叩的敲门声,一道低沉带着闷闷的男声响起:“小姐,我是隔壁的住户,这几天新搬过来的,听见你这边动静有点大,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吗。”
星流手一紧,不知道外面是不是闯进屋子里人的同伙,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密集,声音也逐渐不耐烦起来。
“我没什么事,刚刚洗澡不小心崴到脚了,喷一下药剂就好了,没什么事情。”
外面沉默了一下,继续敲门:“我这边刚好有治疗仪,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今天没看好,丢了一只小狗,不知道小姐有没有看见。”
“我没有,我现在很烦,你不要再吵了,你爸没告诉你晚上不要打扰别人休息吗。”
屋子里传来暴躁且愤怒的声音:“我不管的丢的是小猫小狗还是什么鬼东西,没看到没看到。”
“你要是不服我帮你打联邦绘梦师工会的电话,我都说了我不要我不要,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一直敲敲敲敲你个头啊。”
男人从来没听过女人歇斯底里的叫声,尖锐的仿佛要震破耳朵,还能听见她小声的开始骂脏话,一句比一句难听,骂中带着尖叫,像是精神图景下一秒就要毁灭。
星流绞劲脑汁把自己所剩不多的词汇骂出口,刚开始还不习惯,后面越来越畅快,把所有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这狗屎的世界。
感觉外面没了动静,才安静下来,把目光放在倒地的男人身上,那那件毯子盖住他下边,辣眼睛,蹲下来细细的摸了摸他紧握的手和茂密的头发,确保里面没有什么能藏东西的。
没绳子但是有腰带,把地上脏了的毯子剪了,用腰带用力捆住他的手脚,剪了的毯子一大块塞满男人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再绕着嘴巴打个结,两只手扭曲的卷起来,全身上下被绑的严严实实。
堵住大门,开始检查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其他还好,就是厕所一地的血,滴滴答答的比凶杀案看着还恐怖,而上边被打破的玻璃,昭显着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闯进来的。
废了一番力气打扫干净,星流开始在星网上搜索新住处,显而易见,这里已经完全不安全了,再多呆下去,可能小命都要快没。
被绑死的男人慢慢醒过来,不得不说他的耐受力真的很好,星流拿着小刀过去,看着他阴翳的神色,一把捅进他的伤口,还翻搅了一下:“你是谁。”
男人一脸不屑,她非常安静的在他脖子上割出一条血痕:“我不知道你怕不怕痛,捅其他地方你死不掉,但是脑袋掉了,就不一样了吧。”
冷眼看着他挣扎许久,才把他口里的那团布给扯下来,男人无语至极:“你堵住我的口问我,有毛病吧。”
星流没管他:“前几天我家门口的那个图案是不是你标记的。”
“不是。”
男人回答的非常快,似笑非笑道“看来你还是给香饽饽,被其他人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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