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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节花米糕搭配上入口即化的米布,与寻常人家待客很不一样。
桐束再出来赔礼时,全然不敢提刚才老夫人认错人的事。
她低头做事,只等大小姐问。
苏千轶心里还在想刚才的人名。
不知道具体是哪两个字,只觉得耳熟。
却听商景明开口:恭康是我伯祖父的名字。
商景明很少装腔,在大多数人面前多是用我。
唯有正儿八经的场合,会对帝王称儿臣,对官员自称孤。
苏千轶听得少,不代表她不明白商景明是太子。
太子的伯祖父是皇家人。
苏千轶抬眼:咦?不是重名?
商景明拿起乳白瓷杯,语气淡淡:伯祖父当年是太子,十八那年得了病从城墙上跳下,记作病逝。
京城没有人敢和他重名。
短短的字句让苏千轶震惊了又震惊。
伯祖父当年已经成婚,不过没有子嗣。
商景明出生后很少听说恭康这名字。
那么多年过去,帝位更替,很多人已不在,没人计较介怀,最多提起时多认为不吉利。
他只是身为太子需要记得有这么一位。
若当年伯祖父有子嗣,如今皇位上未必是他父皇。
至于和苏家老夫人是什么关系,那已不合适说。
老夫人是长辈,晚辈隐隐猜到旧闻,也不该拿明面上说。
商景明不细说,苏千轶能猜到。
她祖母当年心悦恭康,然一人娶妻早逝,一人早早另嫁。
以前的那点小欢喜,在几十年后实在不重要。
这次认错着实算巧合。
商景明不计较,苏千轶本也该一样不计较。
她视线落在桐束身上。
桐束的脸色刚实在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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