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轶回被褥中,听到这番话,倚靠在床边走神。
春喜是真的与她情感深。
她失忆前的情况也是真比她想象中复杂。
不知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能胜过京城探花郎的真心。
温柔妥帖,大事能干,小事上心。
连她吃药需要蜜饯入口一样能在意。
与暖手炉比起来,至少至少不会大半夜乱闯门!
苏千轶无情把暖手炉递给春喜:把里面炭火炉灰倒了,找个暗处收起来。
她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有那么多暗格藏私房了。
大半夜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扔都麻烦。
下回起夜是得叫人陪同,让人知道墙不可随意翻,会被人现,被人打。
苏千轶递完暖手炉躺下:我睡了。
春喜拿着暖手炉应声:是。
一连几天,苏千轶吃了睡,睡了吃,偶尔被太医院御医扎扎针。
糖青梅一罐下去了小半。
晚间探访的不之客,这些天再没出现。
不知道是来了没被她现,还是真的没来。
头上撞出来的肿块尚没能完全消下去,好在外伤口天天抹药瞧着已经不算太严重。
可惜那一片头,只能重新长一长,努力和周遭同僚看齐。
春喜念书换了几本,还是行商的。
这回不是各地驿站所在,而是商户天南地北走动时,积攒下来的一些经验。
这种书看的人不多。
天下读书人志多在科考,圣贤书之外看的无非就游记杂谈和诗歌。
除了天子会收天下书籍,若非她在京城,她爹是户部尚书,未必能够轻易找到这类书。
苏千轶听书,听得耳熟,就是想不起来。
每一句话好似都看过,每一句话都想不起来。
她在家里养伤,外面的消息依然能传过来。
那些商户在四皇子上门道歉后,纷纷上门送礼道歉。
春喜埋怨着:来来往往送赔礼的人太多,门槛差点被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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