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我们就是夫妻。
在新婚这一日,商景明半点不掩,如同说假话一样说着真话,只是这点小事算什么兴师动众。
他声音锁在轿子里,传入苏千轶耳中:我像父皇,也不全像他。
我已坐在高位。
这江山,我愿意捧到你面前。
愿意给我和你的子嗣。
就如同她默认皇位该是他的一样。
苏千轶睫毛轻颤。
轿子入东宫。
苏千轶没有经历太多繁琐事。
她所有的忙碌都在婚前,真来到东宫难得有了一丝空。
出乎她的意料,东宫外紧内松。
外头守着的人多,里面只留了寥寥几个人。
没有喧哗没有婚闹,没有皇子和皇女们平辈凑热闹。
这桩婚事里除了他们父母之外,最重要的只有他们两人。
她喝下交杯酒时,深深注视着面前的太子。
当晚上沐浴更衣睡下,商景明就躺在她身侧。
苏千轶闭上眼,手在被下悄悄点着。
屋内红色的蜡烛燃着,苏千轶眼前也是一层朦胧微亮红色。
很突然,商景明伸出手勾住了她空闲没动的那只手。
暖意从手上传递过来。
苏千轶侧头。
太子披散着头,根本没有闭眼。
他说了声:明天要请安,早点睡。
苏千轶眼里没有一丝困意。
她细细打量卸去一切太子装扮的商景明。
年纪正好的俊朗儿郎,棱角分明,唇色浅淡,眸色愈加显黑。
殿下不是说不再和我以礼相待?苏千轶如此问,等我习惯也可以吗?教习的嬷嬷可好好教过她今晚要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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