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只能
春喜正想着,苏千轶忽得叮嘱春喜:明天扎针,记得提醒我问问御医,我几时可以出门。
我现在走动头不晕眼不花。
是时候出门给太子高调买点礼物,再亲自送人。
她要让崔大人清楚知道,她,心中必只有太子。
春喜应下:是。
苏千轶拿过衣服穿起来:再去书房。
现在没人值守,把我的所有私房钱都翻出来。
我要看看我还有点什么东西。
门口守着,来人记得提醒我。
春喜:是。
苏千轶穿好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没让人跟着,再次来到书房。
上午书房里拿出来画画的文房四宝全部收好,屋子里干干净净。
春喜张望了一眼四下,确信没有人在书房周围,这才关上门,合上窗。
她主动把书房里她所知道的各种私房全部翻找出来。
每翻找出一样,但凡她知道来路,都会给自家小姐交代一声。
这盒子里,放的是家中长辈每年过年打赏小姐的钱财。
这抽屉里,放的是小姐写着玩的书。
小姐好友郭小姐和徐小姐送的笔墨。
二小姐和公子送小姐的礼物。
零零碎碎,什么物件都有。
苏千轶慢慢松了口气。
看起来书房除了那枚玉佩,其余都不是什么重要私房。
里面挑不出可以给太子的物件,好在也挑不出她脚踏更多船的证据。
她看来没那么傻,把一堆把柄放在书房。
这枚玉佩哪怕拿出来,或许也不会暴露她和苏小侯爷之间特殊关系。
不然春喜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以前的她对春喜并不算全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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