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怪异?”
秦礼言白了他一眼,“你真狭隘!
这事我见得多了……”
此言一出,方铮驰惊讶至极。
小言接着说:“我读过无数的古代肉书,这类事情从古至今从没断过,连司马迁都在《史记》里辟出专题评论一番。
明清时期更为常见,贵族阶层往往以此为荣。
存在即合理,这不是单纯的生理问题,也不是飘渺的心理问题,这是文化,能衍生出一系列的文化现象。
所以,作为一个现代人,少见才会多怪,我的理解力接受力认同力远远高过一般人,我认为隔离和鄙视是对人性的摧残,支持与祝福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方铮驰靠在椅子里,认真地听完之后,笑着轻轻地说:“好极了!
!”
24
方铮驰一直坐着,似笑非笑,等秦礼言喝完最后一口汤,问:“吃饱了?”
“差强人意吧,你的烹调技巧有待加强。”
秦礼言瘫在椅子上,眼睑耷拉着,吃饱了更想睡。
“口味是差了点儿,我知道,不过……”
方铮驰突然一手搂上秦礼言的腰,一手抱着他的背,秦礼言完全没反应,“不过,我有办法补救……”
双唇突然吻上秦礼言。
秦礼言大惊,眼睛抻得溜圆,像雕像一样僵直。
方铮驰细细亲吻,唇舌交融相濡以沫。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铮驰看着秦礼言的傻样,温和地笑了起来,额头相触,吻了吻他的鼻尖。
秦礼言终于解冻了,狂怒,使劲推他,“方铮驰!
你混蛋!”
方铮驰立刻松手,秦礼言一脚狠狠踹过来,方铮驰早做好了准备,飞快一闪身,站起来,扯着秦礼言的手腕,两三步跨到客厅,胳膊一伸,抱着他的腰,死死压在沙发上。
“方铮……”
“驰”
字不见了,被方铮驰自己咽进了肚子里。
秦礼言惊慌失措,拼命挣扎。
方铮驰并不坚持,一触即分,笑看着他。
“方铮驰!
你神经……”
方铮驰眯着眼凝视着秦礼言的嘴唇,立刻伏下头,作势要吻,秦礼言大骇,硬生生住嘴。
方铮驰笑着问:“你骂我?要是我放了你,你会不会有多远跑多远?”
“废话!”
方铮驰一脸惋惜地摇头,“这就是你的理论?骂人就是鄙视!
逃跑就是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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