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如此想着,手中的动作更快了。
但近来劳累过度,结罗止不住地犯困,在昏黄的烛火下打起了哈欠,下巴不住点着。
接着,脑袋“咚”
一声栽倒在卧榻上。
不知道浑浑噩噩沉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已然天光大亮,睁眼一瞧,屋内窗明几净,半个人影皆无,睿儿专用的被褥里也早就凉了。
刚刚披衣起身,耳畔便被喧闹的鼓声与锣声震得突突发疼。
被这急切的声响催促着,结罗慌慌忙忙整理起衣衫,一抬手,视线微微一滞。
右手的大拇指,赫然被一圈血玉流光包裹着,在晨光里灼灼生辉。
这是……何时……
结罗手指一颤,只听得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人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胸襟里有股子从脚底盘旋而上的暖意,慢慢悠悠,涤荡在指缝之间。
深吸一口气,让外罩深衣上的凉意从骨头里渗透进去,与这股子沉郁下来的温暖糅合在一处,再抽丝剥茧般,一点一点散发出来。
也不知是玉暖了血脉,还是骨骼温养了玉。
发了一会呆,结罗细细摩挲这这枚血玉,觉着拇指也像被嵌入玉玦似的,变得剔透了些,细致了些,皎洁了些。
总算记得有正事要忙的,结罗提起衣摆往外奔去。
一推开门,便见得抱着睿儿笑吟吟从大门走进的望山。
刻意地往他右手上望了一眼,果然,那枚昨夜打磨出来的牛角扳指,戴在昔日血玉扳指占据的位置。
愣愣看着,心道,这算不算交换信物呢?结罗又摇起了头,埋怨起自己胡思乱想。
“先生醒了,总算还赶得上好戏。”
望山温吞吞说着,笑着走来,将他双肩一压,让睿儿跨坐在他脖子上。
没等结罗言语,睿儿拍着巴掌,咯咯咯笑得欢喜。
结罗只好冲天翻了白眼,扶着睿儿乱蹬的小粗腿。
“好戏?怎么,楙月谷那伙子人又来了?这回,是多少人马?”
望山答得飞快,“不多,至多七百人,不过嘛,那两百弓箭手倒是有模有样的。
嗯……够你瞧一阵子戏的。”
“是吗?戏好看不好看,也得看是谁写的戏本子……”
结罗不以为然地摇晃着挂在睿儿腿上的手臂,嗤笑道:“怎么的,这戏本……你亲自来唱?”
望山背着手,与他肩并肩,道:“只怕我这唱词,不太文雅。”
“无妨无妨啊,我且听着……”
结罗侧过脸来,下上大量他一眼,“实在不堪入耳,大不了我堵上耳朵。”
“你呀,你呀……”
望山捻着胡须尖儿笑,伸出手来挠睿儿的痒痒肉。
一路上,咯咯咯的银铃笑声在雨后的石板路上穿来荡去。
待两人上了观战台时,城外的楙月谷兵卒已经摆好了阵势,抹开了脸,盘马弯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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