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在自己家里的好处是省了化妆、卸妆,也省了开车来回——余欢自然乐意。
高宴前两次来的时候,都是工作日。
他做完后只短暂待了一会儿就告辞,余欢第二天还要上班,为了保存精力,也没有留他——
后来再想开口,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其实不介意枕边多一个人的。
她甚至享受他的怀抱——
但对于亲亲抱抱这些亲密举动有需求的,好像只有女性,男性很多时候似乎只需要性本身就够了——
余欢拿不准高宴的想法,也没有再提。
但昨天在酒精的怂恿下,她似乎还是忍不住在他窸窣穿衣时勾住了他的手指:好晚了,要不然明天再走吧。
“看来这酒后劲挺大啊。”
她听到他这么说了一句。
然后他脱掉刚穿好的衣服,钻进被子,贴着她躺了下来——
他什么时候把她圈进了怀里的?
又或者,她什么时候缩进他怀里的?
借着不太明晰的光线,余欢看到他裸露的肩头还留着她昨天的牙印。
家里还有创可贴,但一张恐怕遮不住,贴一排又太丑。
余欢小心地摸上去,比划着。
微弱的光线中,高宴缓缓睁眼:“在看什么?”
“没。”
余欢骤然对上他的眼,一下子缩回了手。
他们面对面,连彼此呼吸都能听见。
她转过身,掩饰性地去看手机。
高宴也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才九点,你今天有工作?”
“没有。”
余欢,半晌又问,“你呢?”
“有。
不过——”
高宴道,忽然转过身,伸出手再次抱住了她,“不太急。”
他将手机重新放到一边,嘴唇贴着她的后颈亲吻——
细细碎碎的吻带着温热的呼吸不住落在她的脖子。
余欢从高宴怀里转身,手贴上他的胸膛,去抚摸他结实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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