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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娥秀道:“这就是他的个人喜好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他成名早,少年得志,年纪轻轻就权高位重,所以自觉已经历经风波,心态老了吧。”
此时,都总管刘大人又点了一个人的名字:“真真,你还没出节目呢,周参议本来说今日有事不能来的,后来听说请了你,立马改口,说一定到,一定到,你可不要辜负了参议大人的一片心哦。”
只见一个身着粉红轻绡的女子从一堆莺莺燕燕中站了起来,灵动的杏眼,腰肢不盈一握,手里抱着琵琶,婷婷袅袅地走到总管大人面前,先道了一声万福,再转身向另一位大人----肯定就是那个周参议了----也福了一福道:“那妾身就为大人弹一曲大人家乡的紫竹调吧。”
话音刚落,总管大人的哈哈声,众人地巴掌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喧腾不已。
就连书生一样静静喝酒的廉访史卢大人都忍不住打趣:“看来今日可以喝到伯阳兄和真真小姐的喜酒了,难得两情相悦,真乃赏心乐事,”
“就是就是”
,立刻有人接腔道:“郎有情,妾有意,这样地两个人要是不进洞房,那简直就没天理了。”
“这个真真是哪个班的?”
秀儿低问,心里怜惜地想:这位姐姐也怪可怜地,被这帮人公然当成妓女打趣。
可再一想到刚才摊到自己身上地那些词,什么“雏儿”
,“梳拢”
,又觉得“洞房”
也不过如此,说到底,大家都是一样的可怜人。
这时只听见曹娥秀很平淡地回答:“不是哪个班,这是十八春地头牌樊真真,花名桃源春。”
曹娥秀的声音很小,听到秀儿耳朵里却有如石破天惊,心里顿时翻江倒海,五味杂陈,鼻子一阵酸涩。
因为今日的宴会规格颇高,都总管刘大人是已故刘太师之子,家学渊源,是个有德之人,来客中,如卢疏斋,也是名闻遐迩、官声清廉的好官。
所以,她一直以为,今天来的女子,都是与她一样卖艺不卖身的女伶。
却没想到,里面还有十八春的人,那不是地道的妓院么?
忍耐半晌,终于开口问:“这真真是不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曹娥秀叹了一口气:“你看她像吗?”
“我,看不出来。”
“那你看她的年纪像吗?”
又仔细打量了几眼,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决不是什么“雏儿”
:“她有二十多了吧?”
“是啊,十八春那种地方,十三、四岁以下的女子,还可能有清倌人,像她这么大的,没过接过上万,起码也接过好几千客人了。”
秀儿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她入乐籍的时候娘哭成那样,难怪连十一都说,乐籍女子后来难有好下场,甚至不惜以婚姻挽留她。
看来她还是太单纯,对现实了解得远远不够。
如果,在大众眼中,女伶跟十八春的妓女是一样的货色,那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迎娶脱籍后的她们呢?
樊真真弹完一曲,周参议从腰里取下一个锦绣钱囊,数都没数,直接连钱囊一起赏给了她。
樊真真接过的时候脸色明显一喜,就连坐得远远的秀儿都感觉得到钱囊放到她手里时那沉甸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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