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可瞧着有无不妥的地方,若有,千万告诉,各府好遵办。”
“我初来乍到,哪敢妄言?大人回去吧,我与书望兄先告辞了。”
孟玉问了柳朝如的车马,柳朝如只说是乘董墨的马车一道来的,还一道回去。
孟玉再送几步,直望着二人登舆。
马车调了个头,柳朝如还挑着帘子向孟玉打了几回拱,回首过来时,那笑脸便添了两分意思,“瞧见了吧,孟大人待客,不论官级高低,都是一视同仁,从不拿架子。
你瞧他待我与待你,都是一样客气。”
董墨朝车窗帘子瞥一眼,“肯放下身段去就人,怪道孟大人在山东有如此人脉。”
“山东?不止吧……”
柳朝如笑了笑,须臾压低腰,手肘撑在膝盖上,“他来济南才几年呐,就敢在盐税上动手脚,难得单凭胆大?你方才无端端提起税上的事情,不怕他多心?”
董墨懒懒向车壁上靠,“就是要他多心才好,济南这一丛草,不先敲上一杆子,谁知道里头有些什么毒虫鼠蚁?”
马车慢行慢晃,柳朝如端起腰来无话应,笑窥着董墨眼中那一泓波光缓缓阖闭。
柳朝如虽从未问过,可听人议论,董墨这回下济南,是为整顿济南盐税,想以此立功,回京好名正言顺升正都御史。
他的利己,显得这种公正严明有些难堪。
柳朝如心里是有些不大看得上的,却绝口不提。
作者有话说:
董墨:梦儿,那一天我差点撞见你,不是张银莲,是封锁在笼子里的你。
(是的,猜得不错,平哥哥以后日子有点苦。
)
第13章因此误(三)
今番的董墨气度格外凛肃威严,与他往日有些孩子气的机谨不同。
他与孟玉在席上的每一个眼色交锋,更像一位深不可测的“大人”
,透着为官者的叵测狡诈。
梦迢明知道这是他,可没由来的,心里就是有些烦嫌,好像他也蒙骗了她似的,背着她,他与别的为官者也没什么不同。
她堵着一口气,领着丫头气势汹汹地往义妹梅卿房中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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