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
罗凤当着谢烬的面张不开嘴,陆离离知道她要说啥。
“妈,放心吧,我有事第一时间去找乘警,我肯定不喝别人的水,也不吃别人的东西,更不会相信别人带我发财的话。”
黄炳秋客气地和谢烬寒暄,“不麻烦谢烬同志送了,我把单位的车借来了,我们一家人送离离去火车站。”
陆离离挠挠头,不清楚谢烬到底哪儿得罪人了,咋连她二姨夫都不待见他。
“那好,我就告辞了。”
就算谢烬脸皮厚,也扛不住一家人的威压,到底是十八岁的小伙子,还是很要脸面的。
陆离离叹口气,把里衣穿好,自己挣的和罗英给的加起来不到1000块,她分别揣了几个里兜。
这年头出门,怕丢钱,更怕丢人。
大小伙子也就算了,扒手摸走钱也不至于把你人咋样,这大姑娘单独出门可麻烦多了,就怕连人带钱的便宜都被占了!
黄炳秋开着单位的小轿车,罗英一路上不停地叮嘱陆离离,让她一定住招待所,千万别省钱去小旅馆。
罗英把蒸熟的螃蟹和虾装了一饭盒,担忧得两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一会儿觉得女儿独立是好事,一会儿觉得她当妈的撑不起家,对不起女儿,一会儿又觉得不该让谢烬走了,有他在起码是个认识的人。
陆离离好容易进了站台,刚松口气,要和一家人告别,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车厢门口冲她笑。
“离离!
你总算来了,我还以为要赶不上火车了。”
除了谢烬,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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