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火车上扒手可多,钱可不能就揣兜里。
大姐,你给离离的贴身衣服缝个里兜。”
罗英给她姐找点事做,省得她欲言又止、坐立不安的。
被妹妹一提醒,罗凤连忙答应,拿了针线去里屋做活计了。
她妈和她二姨的过分紧张,陆离离看在眼里,暖在心头。
前世她从一个小销售开始做,吃闭门羹、被甲方坑过无数次,眼泪都流干了,锻炼出铜墙铁壁的强大内心,才逐渐在销售圈吃开。
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婚,谁也不愿意带着她这个累赘,相依为命的奶奶又嫌弃她是个女孩,从没有这样疼爱过她。
想到这里,陆离离心里暖烘烘的,更坚定了要去川州趟路的决心。
“离离,二姨给你拿上200块钱,出门在外可要多加小心。”
罗英庆幸现在坐火车不用介绍信了,不然她一个大姑娘,出门的事由都不好编。
陆离离没拒绝,笑着说,“谢谢二姨。”
心里盘算着,这200块算做是入股,总不能让亲姨白拿钱。
蒸螃蟹、炒大虾的香味儿一出,陆离离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勾出来了。
1988年的县城,有几家人能顿顿吃肉啊,稀罕昂贵的海货更不是一般家庭买得起的。
罗英平时做菜也舍不得多放油,但今天谢烬第一次上门,海货都是他买来的,再咋说也不能在他面前下了外甥女的面子。
黄炳秋接了儿子回家,顺便把去川州的火车票拿回来了,从冲清县去川州的票价是18块5,当真是一点都不便宜啊。
“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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