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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不觉得李参挺奇怪的么?”
温鱼托腮坐在小马扎上,她说:“他是自己来报案,可实际上所做之事却是让我们看见了他女儿,并由于药物气味实在太大,现在直接进了监牢,可这个过程中,他也是直接供出了徐大夫。”
“比起报案,他更像是故意来陷害的。”
徐大夫那边,官差也已经去查探了,至于得出来的结果便是,这徐大夫本名徐小山,医馆开在城北,据说是个十足的大善人,在街坊邻居那里的风评也特别好,贸然抓人恐怕引起恐慌。
和那个刘小昭肚子里的婴儿有点关系,但越是这样,现在就越不能急切,说不定李参现在正等着自己着急去盘问他。
那就越不能急,晾他一个晚上再说。
……
顾宴今天晚上没有宿在大理寺,而是回了自己的府邸。
温鱼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顾宴虽然被称作小侯爷,理应住在安远侯府,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是独居,并且其实安远侯姓徐,他是随母姓——准确来讲是随皇姓。
虽然说在古代随母姓挺罕见的,但毕竟他亲妈是长公主,所以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在权势面前,性别就不重要了。
顾宴离开大理寺的时候是傍晚,太阳刚好落山,半边天空都被染成了橘色,不知为何顾宴回头看了她一眼,但又什么都没说,上了长公主府的马车。
顾宴走后,温鱼便又回了停尸房,她总觉得好像还有些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
据了解,胡冲和刘小昭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两个孩子关系一直很好,平常也会约着一块出去玩,并且第三具尸体的死法和前两具比起来,似乎太过温柔了。
温鱼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三具尸体,喃喃道:“炮烙、割喉、勒死……”
恰好这时候宁也挑了帘子进来,见她果然在停尸房,便随口道:“要不要一块去用饭?”
温鱼再也不想吃那能打死人的油条了。
她摇了摇头,道:“不吃了,我再想想案子。”
宁也颇有些惊讶,没想到温鱼对案子这么上心,他刚回来,对案子的事知之甚少,便也在一旁翻起了卷宗。
温鱼把几具尸体上蒙着的白布都掀开,她瞧着瞧着,忽然想起来一个事,“宁大人,你知道那个……妇女们膝行祈愿的事么?”
她以为宁也之前出差公干了,这事理应是不知道的,没想到宁也居然点了点头,说:“知道,这事闹得挺大的。”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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