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三江防总也在改革中,那三防将军被调往沿海任值而宜昌水兵营却保留下来,后这宜昌知府也换人,知府统管水兵赫大海发现自己被调查怕出事,就安排自己老婆娃早早带着细软去他乡安居。
半月前宜昌知府寰华叫赫大海到府衙谈话,说出这水兵营要大力改革特别是不准水兵在长江水道收税,更不准在码头驻军扰民。
水兵的任务就打击水匪,并说出他手下一统领收敛不少税费,还与各地水匪,土匪勾结。
其实知府是在敲打他,赫大海一听知道自己的好运结束了但他不甘心就令人给四处的水匪传话要他们打劫官家船只,还收买人暗杀知府。
哪知知府早有行动不但派得力干将还联合宜昌,荆州的镖局,江湖各门派来一道把长江水匪剿了**,只有这鬼打滩少数一些水匪流窜各地。
半月前知府通知赫大海,要求重新整顿水兵营,不然就要革他职,无奈赫大海领着两百多亲信连夜出逃来到鬼打滩与一帮水匪占了一寨为王。
可出来的慌,加上准备不足,粮草见拙。
考虑再三就在今晚冒险在鬼打滩打劫,哪知首次出师就被擒下,那被唐研新丢江中的蒙面人正是他手下统领。
唐研新与阎老四知道赫大海的恶行后,就把一帮人交给宜昌知府,知府是大感激他们说一定秉公严办。
大家在宜昌住了一晚,第二天阎老四邀两人坐排帮船往重庆走,到巫山,山高水急船得靠纤夫拉着走。
“哟,嗨,哟嗨,哟嗨!”
纤夫们艰难的在长江岸边乱石,险滩上行走,喊着号子。
金世遗站着甲板上道:“这纤夫真辛苦,如牲口一样拉纤混口饭吃。”
阎老四道:“公子生在豪门,自然衣食无忧。
我们排帮也就是江湖三流九教的下三流根本在江湖不入流派。
从业的也是一帮苦力人,我们对纤夫从来都是敬重,大家都是靠苦力吃饭。”
他把排帮在长江中放排遇上的凶险讲出,这水匪其实是排帮的小问题,那木材,行船才是最大的隐患稍有不慎就是船毁人亡,不但赔钱还会招来官府麻烦。
船越上走越难,上游洪水冲下来。
巫山两岸不时传来鸟叫,猴啼声。
四十七名纤夫喊着号子,船逆水上行。
砰。
一声巨响。
“不好绳子断了一股!”
排帮一负责瞭望的兄弟大吼道。
嘎。
唐研新他们坐的三层大船顿下滑,岸上的纤夫倒下十几人,其他的拼命抓着岸边巨石,树木,弓着腰前拉不使船挣脱冲下后面。
阎老四大惊忙看江边,果一股大绳落在江中正顺着江水冲下来。
他叫道:“不好,船要冲走,快,快划船,划船兄弟们使出全力,快快!”
嘎嘎嘎嘎嘎。
船被江水冲的横起,并发出巨响,象马上就要脱缰冲向下游。
金世遗急道:“阎四哥,船要翻吗”
阎老四回道:“这船要打不过转身就危险,且后面的船也要遭,真是天不佑我哦!”
唐研新道:“那怎改呢”
阎老四道:“只有等兄弟们把船划正。
才可救。”
“阎四哥,这船划不正啊,咋办我们还是跳船吧!”
一人气踹踹的跑上来喊道。
阎老四道:“不能跳,跳了后面的船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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