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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挣扎,沈余舟把他两只手腕都压到头顶,下头硬了的东西顶着他的大腿,嘴在他眼皮颊侧不停地亲,“晨晔,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沈余舟的声音相当沙哑,“再来一次,让我照顾你,好吗?”
晨晔身体也热了,脑子却无比清醒,所以他想让身上的男人也清醒过来。
他喘着粗气,“再来一次也不会不一样。”
沈余舟立刻反驳:“我们现在,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晨晔还真不是矫情,眼睛望着天花板,“我不想回头。”
沈余舟年过而立,他也快小三十的人了,这种年纪人的个性哪会说变就变。
他是个恋爱脑,沈余舟从来都是个无比现实的男人,再来一次也未必能圆满收场,他相信沈余舟现在是认真的,可是很多年前的最初,沈余舟对他也是认真的,最后的结果又是什么样?
再则,如果说他以前奋不顾身是因为爱情,眼下,他对沈余舟也就那么回事了,图什么?
他无比坚定,沈余舟刚才高炽的情欲似乎也冷了大半,头埋在他颈侧,沈余舟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懊恼,“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晨晔觉得沈余舟还是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我已经原谅你了,一个月前我就说过了。”
原谅了,可也仅止于此,沈余舟是他爱上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今后一别两宽,于晨晔而言,沈余舟依然是个非常特殊的人。
这一晚,他们最终什么也没做,沈余舟抱着晨晔睡了一夜。
沈余舟到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醒得也不早,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晨晔走了,也没带上Stanley。
沈余舟怕他再次拔腿就走,再次离开得猝不及防,因此,春节过后回到C城,又见到晨晔的时没敢再提复合之类的话。
回去后第一次见面是在沈余舟的公司,CI方案最后审核,晨晔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坦荡大方,不局促不尴尬,就像节前在瑞士那一晚的事,完全没有发生。
于是沈余舟也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关于当年的所有都已经摊开,晨晔还是坚定地不肯给他机会,他再不依不饶地追着诉衷肠那就是逼迫,沈余舟唯一的办法就是真把自己扮成一个老朋友,他承认自己还没死心,但装作已经放下了。
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至少经常“偶遇”
之后,他们还能一起吃顿饭。
晨晔也不用避他如洪水猛兽。
于是,这个“偶遇”
大概是一周一次的频率。
二月中,晨晔回了趟上海,那一周没见到,周日,沈余舟打点好行头去网球馆“松散筋骨”
。
晨晔果然在那,两个人打了两局,坐下聊天,说到晨晔回家的事,沈余舟留心思问了句,“家里人还好?”
晨晔就道出他回家的原因,“我妈挺好,就是……又生了个儿子,原来她前不久去国外是旅行结婚。”
晨晔家里的事,沈余舟是知道些的,从他一个老同学的嘴里,那个老同学自然跟晨晔是同乡,碰巧两家还认识。
老同学说,晨晔父亲家境不错,但他母亲就是典型攀权附贵、嫁个男人改变全家镜遇的那种。
然后高枝攀上,她原本那个潦倒的娘家也因为她嫁给晨晔的爸爸发达了,女人自己心也活泛了。
几乎所有跟晨晔家认识的人都知道晨晔妈妈红杏出墙,那时候晨晔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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