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学名儿嘛,就叫个‘亚男’如何?”
“岚岚!
亚男!
杨亚男!”
堂伯杨忠诚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名字,感觉学问这个东西真是很神奇,取个名字都能如此妥帖,让他满意无比。
现在岚岚丢了,曹家伯娘快疯了,忠诚伯也是伤心欲绝。
乖巧的女儿哪怕才三岁,但已经成了他最贴心的小棉袄,时刻温暖着他的心。
他深深地爱着这个刚刚才牙牙学语的女儿。
纵然当时条件那么艰苦,但他还是把女儿当做公主一样宠溺着。
夫妻二人伤心之余,便开始发了疯一般四处寻觅。
有人说是不是掉进了哪个水塘或者是跑到不远处的阴峪河边被河水冲走了呢?
哭肿了双眼的曹家伯娘也有此担忧。
她找人打捞了浜子里所有大大小小的水塘,又沿着河边一路撕心裂肺地呼喊寻觅。
她从家门口往下游搜索了几十里地,找遍了每一个河滩、每一个深潭以及每一个缓流之处,依然不见踪影。
又有人说这些年到这深山里来的人越来越多,五湖四海南腔北调的人都有。
收头发猪毛猪鬃的、收香菇木耳板栗核桃等山货的;挑着担子卖针头线脑解放鞋棉线袜的货郎们;还有一些背着行囊四处补碗修锅、砌房子、修公路、打短工的外乡人。
几乎每天都有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浜子里。
刚开始人们还很新鲜,拉住这些人好奇地打听着山外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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