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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地点点头。
“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季恒也糊涂这样的行为,自己比她大不了几岁,可每每说话却总是老父亲的口吻,把小姑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你玩过投壶么?”
方才萧珠儿的话点醒了他,这西苑不光光只有春色满园,还有各式各样的游戏。
俏俏摇摇头。
“想玩么?我带你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上手,顺带跟她说说这投壶的趣事。
‘方才不是说身体不适么?’俏俏没敢答应,可心里确实也想。
“府医说了,我这伤,得多动动,譬如蹴鞠什么的,有利于伤口恢复……”
季恒编了很勉强的理由,连他自己听了也觉得鬼话连天。
“……”
只要能利于他恢复就好,尽管再离谱,俏俏还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西苑内,赏春的人,投壶的没几个。
苑中东西南北各设了投壶的场地,因此看起来越发稀少了。
季恒挑了处较为偏僻的角落,刚拿了羽箭,递给俏俏,还没得等得及说上一句话,便叫人拦了下来。
“等等!
你小子,看穿得这穷酸样,为了进这赏花宴花了不少钱吧!”
来得是个男子,穿着贵气,可五官紧缩一起,眯着眼,酒气冲天,叫人看了浑身不适。
季恒看了看自己身上半旧不新的衣裳,同他的比起来,确实不值一提。
“投壶?你会吗?”
男子轻蔑耻笑,瞧见俏俏,眼珠子圆润了不少,“这又是从哪里来的小娘子?”
“青州,靖安王府。”
季恒冷声回答。
那男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得罪了哪路大神,言行上越发没了规矩,“不愧是靖安王府,富得流油,连一个婢女都生得如此花容月貌。
跟我回去,必然好好待你。”
嘴上说了还不觉过瘾,又把手伸了过来。
俏俏吓得,连连往后避让,季恒利落地将他的手发折至身后,冷声道,“靖安王府的人,你也敢动?”
“你一个家奴,竟敢对我大呼小叫的,还不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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