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骨子里头还是那个光着脚下塘收茭白的农夫。
“阿桦!
这么大了,越来越漂亮!”
“哪里!
你家千金才叫标致,二十不到是最最水嫩的年纪……”
外婆老派的客套让人苦笑不得。
白桦心中庆幸自己还是上了些透明粉底才见人,不然眼圈下的青黑色会让老人以为自己每个晚上都出门鬼混。
“阿桦,你在哪里的公司工作?”
白桦只说了地点,是另一个竞争的知名工业区,向以“高”
、“贵”
著称,不过那儿普通职员的收入与这两个字没有太大的联系,物价房价倒是非常贴切。
“哼!
那里有什么好……”
老村长嘀咕着,也没讲出鼓动她的公司换地方之类的蠢话。
他招的是制造业的商,她的公司又非著名跨国公司,总之轮不上他的功劳就是。
“是呀商务成本越来越高,不少企业一满五年、十年,开始赢利交税了就开始到其他地方投资。”
与国内拼命削价、损害国家利益来招商的本意大相径庭。
又是一杯茶下肚,妈妈和外婆都开始觉得无聊:他们插不上口,只能当个木头人,不如招呼客人、推销吃食去。
两位上了年纪的女士走后——
“阿桦,你应该对市里的动向很清楚?”
“哪一方面?”
白桦问道。
“本来我们那一片全部是工业区,现在又要搞什么生态农业旅游,这朝令夕改的……”
“我本来就觉得东桥一带还是不要变的好。”
“可现在不少地已经准备拿来盖,都平整好了!”
老村长眉头紧皱。
“那就弄绿色茶场?”
白桦从不掩饰对传统优质绿茶的热爱。
她从不喝本地以外的茶叶就是佐证,无论外地茶品质、价钱如何好,她都觉得似乎少了一点什么。
即便她有几年没碰过新鲜茶叶和电炉子,也不等于说她就失了基本的饮茶品味。
她很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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