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洲就守在南希床头,她的身体很烫,连手心都是烫人的。
裴宴洲避开了她打点滴的地方,握住了她的手。
她安静地睡着,但是秀气的眉毛还有些难受地拧着,睡得不太安稳。
南希打了三个小时的点滴,裴宴洲就这么看了她三个小时。
他全程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像要把这缺失的两个月没看到的她都补回来。
打到最后一瓶的时候,因为药效的关系,南希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嘴里无意识地喊了声,“疼!”
这一声呢喃,把裴宴洲的魂都快叫出来了。
他连忙按了床头铃,不到一分钟,护士就进来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不那么疼?”
裴宴洲是见不得南希受一点疼,如果可以,他宁愿替她生病,也不想看到她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被病痛和梦魇折磨。
小护士有些无语,“这种药就是会有一点疼,忍着点吧!”
“忍不了!”
裴宴洲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去时,小护士吓得哭着跑了,“我去叫护士长过来。”
护士长也是怕了裴宴洲了,“你用手给她揉一揉,应该会好一点。”
这会南希又开始发冷,刚才还很烫的身体现在冷得像是冰块一样。
裴宴洲皱着眉看了她一眼,然后脱了衣服爬上了南希的病床。
他要了一间独立的病房,但是床位也不是很大,他小心翼翼地将南希抱进了他的怀里,又将她那只打点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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