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地站起身,绕着庆王爷走了一圈。
转回到庆王爷面前时,蹲下身子。
手搭上庆王爷的肩,试探着问:“怎么了?我说我有妻有子,你就这样了?”
停下来看了看,见庆王爷还是不理,便有些气不过。
推了庆王爷一把,恨恨地说:“那当年我进你庆王府的时候,你不是也有妻有子的么!
我又说过什么?”
墨无痕初进庆王府时,庆王妃还没有遇到意外。
庆王爷把墨家父子安置在王府西侧一个闲置的跨院里,让墨无痕安心养病。
墨无痕带着孩子,终日躲在院内,写字画画,从不走出院门一步。
谁都没想到,那么张扬的墨无痕竟然能如此无声无息地窝在庆王爷的府里,过着形同空白的隐居生活。
让里里外外所有等着看庆王府热闹的人都大失所望。
然而,墨无痕就这么熬过来了,甚至直到现在,他还是住在当初初进王府的这处院子里。
只是大家都知道,他早已经是庆王府的半个家主。
这处院子也早成了庆王爷的寝居。
下人们都习惯的把这院子叫做王府西院。
墨无痕提起这段事,正戳中庆王爷的隐痛。
就好像脓疮被火烫到,里外都痛不可当,却偏偏还挤不得按不得。
小心地安抚了这么多年,今天被墨无痕手起刀落,一句话剜了出来。
庆王爷浓眉紧蹙,低着头不出声,呼吸粗重。
过了半天,庆王爷终于憋出句话来。
“那,……那不一样!”
声音从胸膛里吼出来,撕心扯肺,几乎要吐血。
墨无痕笑了,笑得得意,笑得了然。
笑得如月下花影,妖娆甜美,又如雨中精灵,轻盈剔透。
幽幽地站起身,踱去窗前,闲闲地看外面房檐下滴落的雨滴。
半晌,轻轻地吐出来一句话:“怎么不一样了?……难道只有你的婚事是迫不得已,别人的就一定是心甘情愿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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