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水吗？
小黑努力仰起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方天的脸颊后，头一歪，闭上了双眼。
红衣人凑了过来，打量了一下小黑的尸体后，恍然大悟：“这小东西，似乎跟你的武器同源吧？不然，即使是魔神级宠物，也是无法完全帮你挡住一发天罚的。”
方天呆立着，将头埋进小黑毛茸茸的身躯上，浑身微微颤抖着。
红衣人耸耸肩，看了看头顶，笑了：“第九重天罚来了，还有什么遗言吗？或者，现在你还有投诚的机会，只要你配合交出体内的星瞳能量，我可以随时终止天罚，如何？”
方天猛然抬头，死死盯着红衣人。
红衣人骇然发现，方天眼中流出的，不是泪，是血！
一股让他灵魂颤栗的气息从方天体内传出，红衣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方天脸上流出的血泪突然燃烧起来，火焰很快顺着泪痕烧到了他的双眼之中。
红衣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是巡查者模式，根本没有危险。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他，冷笑一声，指了指头顶。
第九重天罚，从天而降！
方天抬起头来，迎着这灭世之雷，仰天狂吼！
“杀！
！
！
！
！
！
！”
一股血红的能量从方天体内迸发而出，带着无穷的恨意扑向天雷。
一触即溃！
几乎没有任何阻滞，天雷被瞬间瓦解，血红的能量直冲天空，天空中的雷云被瞬间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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