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他,不知他听进去没有,韩棋不免有些焦急,红眼又道:“侯爷信不信的,我反正问心无愧。
这一生,心也好,身也好,我只许过一人,到死也……”
李镜吻上来,生生将他后半句话堵了回去。
“我也问心无愧。”
李镜松开他,抵着他额头喃喃道,“我不把姓阮的留下,你就真打算再不见我了?”
韩棋想挣脱,却被他推得背抵住墙,又亲上来。
舌头勾缠着进犯,心头涌起无数缠绵过往,韩棋很快卸去力气,软倒在他怀里。
“你许的是我不是?”
李镜轻喘着问他,“成天死啊死的,你也不想让我活了?”
韩棋噙泪回望,又喜又悲,不知该如何是好,小肚子却被一根硬邦邦的巨物隔着衣料戳中。
“不要,放开我——”
他吓得慌了神,“当心外头来人!”
“谁来也不管用,”
李镜一下下在他颈间吮吻,狠狠道,“是我的,我偏要!”
他又推又扭,挣不出来不说,反倒把自己身前蠢物也蹭得立了起来。
李镜两手钳住他侧腰,将他抱起放在茶桌上,又拿他两腿盘在自己腰间。
正解他裤带,却听外头小阉人叫道:“韩公公,茶来了。”
韩棋吓得一激灵,大力推开李镜跳下来,边扑撸衣襟边稳住声音道:“进来。”
李镜急忙转身,假装欣赏墙壁上挂的字画,以遮掩身前异状。
小阉人摆了茶便躬身退下,并未抬头乱看。
韩棋惊出一身冷汗,还没喘匀气,又被李镜一拽,按回怀里揉搓。
“公子,公子,不行——”
韩棋不敢叫出声,哼哼唧唧地只能火上浇油。
李镜发疯似地不管不顾,这样下去早晚惹出大事,他只好哀声求道:“公子别作声,棋儿替你消消火吧。”
说着屈身跪下,解开李镜裤头儿,放出那根作恶的精怪来。
李镜来不及推挡,蟒头已落入滚烫的温柔乡中。
五寸来长的巨物,韩棋着实吞不进去,只得用手握住茎身套弄,仅把红艳艳的李子含在口中吮吸。
李镜心疼得要不得,想叫他别弄,一松开牙关,一声淫靡的呻吟便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只得赶紧闭嘴忍住。
这一别已一年有余,着实憋得太久了,片刻后李镜便觉一股灼人的麻痒爬上脊梁,禁不住灵犀灌顶,泄身在韩棋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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