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就纯是瞎猜。
蝎尾草的汁液则不止不发光，更是浑浊得很。
不过蝎尾草是通利关节的，方哲等闲也不会服用它。
空间灵泉看起来则和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
总之，它们都不发光！
而这四者汇合到一起，现在，却弄出了这么一杯会发光的溶液。
或者，严格且准确地说，它也不是在发光？
它只是看起来极富光泽而已。
像是形容一个人的面上生华。
“看到他（她），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这样的。
方哲打量杯中的溶液半天，也打量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他就端起杯子，一仰而尽。
他现在好歹也是九脉俱通的通脉境大圆满修者，喝一份初级版本的养元丹，还兜着掖着的？
没必要！
除了杯底那点沉淀的残渣，杯中的水，都被他给喝了。
味道……
不错！
淡淡的清甜。
喝下后，更像是一瞬间把整個五脏六腑都打开了，通彻，通透。
方哲咂咂嘴，摇摇头。
养元丹是辅助通脉境的修炼。
而他现在，通脉境大圆满！
所以，别说这初级版本的养元丹，任何版本的养元丹，只要它是养元丹，在他这里，就只是一杯寻常的糖水饮料？
又或者，糖豆儿，糖葫芦。
酿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方哲脑海里突然地冒出这句诗，然后他就再次摇摇头，无奈一笑。
晚了呀。
晚了呀！
这要是早几天炼制出来，他应该就能慢慢体验这养元丹的具体功效如何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未曾通脉境大圆满，也不可能有着目前这样的身心状态，更不可能进入刚才那般的超我状态中，从而炼制出这养元丹来。
所以这是一个死结。
这养元丹出自他手，却注定不为他所用。
他用了，也就是一杯糖水！
谈不上暴殄天物，却也不过是一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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